陸州一直是幫著當地的百姓做好事,要真非得找個過錯,那也是吃好吃的東西不花錢罷了,海雲間酒樓的酒菜味道確實不錯,妾身中午還想著吃,給夫君吃點補菜,晚上的時候妾身還等著shì侯夫君呢。”
許名揚的這個小妾也不管許名揚是否還在病中,說話的工夫,身子就軟軟地靠了過來。
還別說,她這一靠,真起了不小的作用,至少許名揚的身體有了反應,眼神中也多了sè眯眯的樣子。
伸過手,攔著小妾的腰,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對,海雲間酒樓的酒菜好,讓他們送,這可不是我不給錢,誰讓陸州定的規矩如此,不吃白不吃,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夫君壞。”許名揚的小妾撒起jiāo來。
許名揚嘴上說著吃海雲間酒樓的酒菜,一副佔便宜的樣子,心中卻是有些無奈,他更希望的是,皇上能夠找他過去吃一頓飯。
雖說跟皇上在一起吃飯,不可以喝得太多,說錯話,而且規矩也多,但能夠被皇上賜宴本身就是一種恩寵,即使是吃尋常的菜,喝普通的酒,味道也都不一樣。
何況皇上吃的菜,喝的酒又怎麼會差?
可惜,陛下自己出去玩了,根本沒有叫上自己這個地方最大的官員陪同,甚至是連慰問的話也沒有留下一句。
可恨的是張王兩家的人,他們居然可以隨時陪在陛下的身邊,連那個小孩子都敢當著陛下的面說自己,可怎麼辦呢,今天算是把人真正得罪了,會不會被抓起來?
好在自己當刺史之後,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哎,就算是想出問題也出不來呀,整個陸州的官府與地方上的運作根本不需要經過自己的手。
想要做什麼事情,人家那邊各個縣的官員一邊做著,一邊才給自己的州府送上徵詢同意與否的文書,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文書上寫兩句讚揚的話,和需要注意的事情,然後壓上官印。
自己寫的話,要是跟人家考慮的一樣,人家就會聽從,要是不一樣,就根本不管,即使自己不在上面落印,人家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刺史當的,跟個擺設沒有什麼區別,像拴了線的木偶一般,這樣的話,自己當然無法犯錯了,即使是出現了錯誤,跟自己也沒有絲毫關係。
除非是小貝故意找病,明明是州府各個縣自己的問題,然後被小貝逮到了,因為文書上有刺史的印啊,所以直接找自己的麻煩。…;
真有可能啊,或許張小寶和王鵑不屑為之,但小貝他們一群孩子,什麼事幹不出來,而且還是不講理的那種,否則大唐的官員們也不會那麼害怕他們。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誰能得到陛下的恩寵誰才是真的,什麼刺史,什麼三品官,沒用。”
想著想著,許名揚難過地嘟囔道。
旁邊他的小妾也不笨,知道自己的這個男人說的是什麼,知道歸知道,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人家的本事大呢。
但說出來的話卻不是心中所想,這小妾對著許名揚說道:“夫君,不必生孩子的氣,等著我們的孩子再大一大,也讓他好好學,將來未必比張小寶他們差了,也考個狀元,也去當大官,要比張小寶還厲害的那種。”
“好啊,讓孩子好好學。”許名揚嘴上說著,心中絕對沒想過自己的孩子能比上張小寶及王鵑,甚至是比起小貝一群更小的孩子也不如,聽人說了,張王兩家的教育方法不一樣,九個小傢伙比尋常的孩子聰明瞭不只一籌。
莫說別的,只說他們的膽子就不一般大,尋常的孩子,看到皇上,知道皇上的身份,嚇得都不敢出聲,哪像小貝他們還敢讓陛下抱,跟陛下搶東西吃,都成精了。
“去吧,讓海雲間酒樓準備中午的酒菜,我要吃大席,六十四個菜的那種,別的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