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吃上也得讓他們難受一下。”
許名揚咬咬牙說道。
馬上有下人離開,前往海雲間酒樓去吩咐,以前也是如此做的,反正又不用花錢,不管想吃什麼,海雲間酒樓只要是有材料就答應給做,而且做的還很用心。
其他的飯店和酒樓雖然也同樣不花錢,但做出來的味道沒有海雲間的好,故此,很少去別的地方吃,除非是老爺溜達在街上,餓了,又不想等待,這才會隨便找個東西吃,然後下人負責給個東西當證明,寫個吃掉什麼的字據,讓賣東西的去商業協會領錢報銷。
可是今天和以前似乎不同了,下人到了海雲間酒樓之後,非常遺憾地低著頭回來,找到依舊躺在那裡的許名揚,彙報道:“老爺,小的去了,可是,酒樓的人說,他們沒有任何的食材了,等著有的時候再說,您看……?”
“混賬,一群混賬的東西,沒有東西?海雲間酒樓會沒有東西?騙傻子?傻子都不會相信,報復,這是在報復我,一定是小貝,沒有她的吩咐,海雲間酒樓怎麼敢?當初答應好的,說是我老實地在州府當官,所有的東西都不用心,現在就變了?”
許名揚氣憤地喊道,喊完了之後,又底氣不足地對下人吩咐:“換一家酒樓吧,或許真的沒有了。”
之所以底氣不足,是因為他剛才自己喊出來的話,他都說了,重要老實地在州府中當他的官,別的供應方面便不會欠缺。
但是,他老實嗎?他還估計在人家過來的時候找人家麻煩,當著人家的面,跟皇上說那些話,跟老實兩個字似乎不挨邊。
下人出去了,過了不長時間,又回來了,彙報道:“老爺,小的又去了幾家酒樓,各自有著各自的理由,反正是不給咱們做東西,怎麼辦?”
“所有的酒樓你都問過了?有沒有漏下的?”許名揚這回害怕了,他怕陸州的百姓把自己給餓死。
“沒都去,但小的估計用不著再去了,因為小的跟一個賣米線的人說要碗米線,賣米線的人同樣說沒了,卻一邊說著,一邊給另一個在小的之後過去的人盛了一份米線,老爺,怎麼辦?”
下人擔憂地問道。
許名揚真傻了,想了想,問道:“家中有什麼吃的?自己做也好,先對付一下。”
下人搖搖頭:“回老爺話,沒有,府中連米麵都沒有,咱們吃東西,可全是直接到外面吃,或者是讓別人給送,所以根本不開火,以前是無論多晚,咱府城之內都有很多的店開著門,十二個時辰全天營業,我們自己用不著做呀。”
“廢物,都是廢物,自己不做難道不能買點嗎?放在那裡放著也好啊,照此說來,咱們只能喝水了?然後一天天的餓死?或者你們誰去捕魚?要麼到山裡抓野物?”…;
許名揚鬱悶地說道,他不是很擔心自己一府的人能被餓死,張小寶他們也不能做的這麼絕,但餓上幾頓還是很有可能的。
尤其是現在他們出去了,不在府城裡,餓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啊。
他旁邊的小妾現在就覺得餓了,嚥了口唾沫,出主意:“老爺,不如讓府中不怎麼出去的人,喬裝打扮一下,拿著錢去買吃食吧,咱們花錢,不能在一家買,要多走幾家,不然的話,賣東西的人一看到買的多,自然會懷疑是給我們府裡買的,又該不賣了。”
許名揚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點點頭,說道:“去吧,照著做,最好是再買點米麵和菜,留在府中,還不知道他們打算折騰到什麼時候。”
下人領命去了,這回很順利地買到了足夠多的食物,除了別人做好的,還有米麵,以免下次被人發現了,不賣東西,好不被餓到。
快到中午的時候,許名揚吃到酒菜了,聰明的小妾想出的好辦法,成功地躲過了當地人的,在食物遏制的戰鬥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