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邁一笑,腦海裡一遍遍出現這幾日的暗殺和兇殘,他眼底劃過痛恨,語氣卻故作輕快:“無妨,本王是個九條命的,他們想要本王的命恐怕要是下輩子了。”
話語雖然夾雜著猖狂。
但是,念清歌知道離辰逸那顆疲乏憤恨的心。
一個*倜儻的離親王原本可以每日在離王府瀟灑的生活,現如今,卻帶著一個棄妃亡命天涯。
人生,總是淬不及防的變幻莫測,讓每個人束手無策的去面對。
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壓了滿滿的人,念清歌巴望著小腦袋,略有些擔憂的拽進了馬韁繩,讓馬兒頓住腳步:“辰逸,我們繞路走吧,我看前面那麼多人,會不會是官府的人?”
“不會。”離辰逸思忖了一番,道:“若是官府的人不會這麼嘈雜,況且搜人也不是這麼搜的,若是貼告示想來早就離開了,不會聚集了這麼多人,我們上前看看去。”
“不要了吧。”念清歌的小手叩在離辰逸的手背上,偏過頭,二人的面容竟然貼的如此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灼熱的呼吸。
透過睫毛陰影,離辰逸那朦朧的瞳仁漸漸變得清晰,裡面映襯著自己的小臉兒。
忽扇的睫毛微抖,離辰逸奪走了她面前的氧氣,有些發悶的輕啟唇瓣兒,吐出芬芳的呼吸。
倏而。
唇瓣兒一熱,離辰逸涼薄的唇如小雞啄米迅速在她唇瓣兒上允了一口,而後迅速的離開。
耳膜冒著滾滾的熱氣。
念清歌清澈的水眸垂下來,略顯侷促不安的握著韁繩,誰知一個緊張手心卻纏上了離辰逸的手背。
她心裡一跳,急忙拿開,小手垂在兩側竟然尷尬的不知往何處安放。
離辰逸的眉梢凝著一抹饜足,滾燙的胸膛故意貼近念清歌的後背,她的心臟驟停,繃緊了單薄的身子。
那雙寬厚的大掌連同韁繩握緊了念清歌的小手,在她耳畔吐著熱氣:“怎麼了?”
明知故問。
念清歌的手肘朝後一捶,離辰逸下意識一縮腹佯裝痛楚:“最毒婦人心,為了你受了那麼多傷,竟然還打我。”
側額一跳,念清歌忽地反應過來,急忙側過頭關切地問:“你沒。。。。。。”
後邊的字被離辰逸薄熱的唇瓣兒如數包裹在了口中,淬不及防的讓念清歌一點準備也沒有,溫熱的舌尖兒纏繞著她的貝齒。
慢吞吞的將唇瓣兒收回,念清歌那如櫻花的唇上閃著波光的瀲灩,那是離辰逸帶給她的滋潤。
邪魅異常的話如鼓聲敲打在她的心尖兒上:“這是懲罰。”
她的肌膚上悄悄的起著一片一片的小小的疙瘩,它們隨著念清歌一同窒息。
耳膜嗡嗡的震動,恍若有一個不真且,愈發曖。昧的話又鑽了進來:“若是在這樣,還有更大的懲罰。”
她的心,顫的如大海上眩暈的小船兒。
“我們。。。。。。我們。。。。。。”念清歌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離辰逸唇角一挑,替她把話說出來:“我們上前看一看。”
“恩對。”念清歌吞了吞口水,道。
尷尬的吐了吐舌頭,卻不想,舌尖兒蹭上了自己的唇瓣兒,那裡,恍若還殘留著離辰逸的感覺和味道。
驚的她急忙將舌尖兒收了回來。
這一幕,落在離辰逸的余光中,笑意漸漸的暈染開來。
二人來到人群密集之處,離辰逸首先跳下了馬,仰著頭,雙臂展開,小心翼翼的將念清歌從馬背上扶下來。
他們穿的雖然不同,但是氣宇軒昂的氣質卻讓眾人紛紛側目。
湧入了人流中。
一個壯漢赤。裸著上半身大汗淋漓的趴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