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迅速而有條不紊地按規定步驟行動起來。

&ldo;芳草地？&rdo;輪到警督凱爾西說話時，他問道，&ldo;就是那所女子學校，是不是？那個被殺害的是誰？&rdo;

&ldo;好像是體育教師斯普林傑小姐。&rdo;

&ldo;體育教師之死，&rdo;凱爾西若有所思地說，&ldo;聽上去像是火車站書報攤上一本驚險小說的書名。&rdo;

&ldo;你看可能是什麼樣的人把她幹掉的？&rdo;警佐說，&ldo;似乎不合常情。&rdo;

&ldo;體育教師何嘗不可有愛情生活。&rdo;凱爾西警督說，&ldo;他們說屍體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rdo;

&ldo;在體育館。我看這是健身房的一個時興名稱。&rdo;

&ldo;可能是的。&rdo;凱爾西說，&ldo;一位女體育教師在健身房被殺。聽起來很像是發生在體育界的一樁罪案，對不對？你剛才是不是說她是被人用槍打死的？&rdo;

&ldo;是的。&rdo;

&ldo;他們發現了手槍嗎？&rdo;

&ldo;沒有&rdo;

&ldo;有意思。&rdo;凱爾西警督說。他把手下人召集齊了就出發去執行任務。

芳草地的前門開著，射出一束燈光。凱爾西警督在這兒受到布林斯特羅德小姐的親自接待。他認得她是誰，但並不相識，其實附近一帶的人對她也大都如此。布林斯特羅德小姐即使在這種令人心煩意亂、疑懼惶惑的時刻，也仍然鎮定自若，她掌握著局勢，控制著她的下屬。

&ldo;警督凱爾西，小姐。&rdo;這位警督自我介紹說。

&ldo;凱爾西警督，你是想先到那邊去看看體育館，還是想先聽聽經過？&rdo;

&ldo;我把醫生帶來了。&rdo;凱爾西說，&ldo;如果你願意讓他和我手下的兩個人看看屍體在什麼地方，我想先同你談幾句話。&rdo;

&ldo;當然可以。請到我的起居室去。羅恩小姐，請你給醫生和其他兩位帶路。&rdo;

她接著又說，&ldo;我派了一位教師在那兒保護現場。&rdo;

&ldo;謝謝你，小姐。&rdo;

凱爾西跟著布林斯特羅德小姐走進了她的起居室。&ldo;是誰發現屍體的？&rdo;

&ldo;舍監詹森小姐。有個女學生耳朵痛，詹森小姐起來護理她時，看到窗簾沒拉好。她正要去拉窗簾的時候，注意到體育館裡有一盞燈亮著。凌晨一點那兒是不該有燈亮著的。&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不加渲染地說。

&ldo;說得很對。&rdo;凱爾西說，&ldo;詹森小姐現在在哪兒？&rdo;

&ldo;如果你要見她，她在學校裡。&rdo;

&ldo;一會兒就要找她談。請你繼續說下去，小姐。&rdo;

&ldo;詹森小姐去叫醒另一位教師查德威克小姐。她們決定出去檢視一下。他們正要從邊門出去，忽然聽到一聲槍響，於是她們就儘快奔向體育館。到那兒之後‐‐&rdo;

警督打斷了她的話。&ldo;謝謝你，布林斯特羅德小姐。你說詹森小姐在這兒，那麼以下的情況就請她來說給我聽。不過，你也許願意先告訴我一些有關被害人的情況。&rdo;

&ldo;她的名字叫格雷斯&iddot;斯普林傑。&rdo;

&ldo;她和你是否相處已久？&rdo;

&ldo;不，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