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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考中

喬宏業勉強收下飯館掌櫃的的五塊大洋,嘴上不住說謝謝,這頓飯也免了單,走時又去櫃上道謝方離去。 回到客棧,他們坐在主人客房喝茶閒聊,下人敬服地說,”少爺真是高明,竟然把自己說成窮人,還誑來五塊大洋,難怪我是下人,腦子來的就是笨。” ”在這魚目混珠、人鬼共存的世道,”喬宏業說,”切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家境,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說不定動了歪心思,咱幾個就有生命之危了。” ”少爺說的有道理,”寇淑說,”心實了就易惹禍上身,這次出來與其說是尋覓生財之道,不如說出來散心了,喬家的基業,就是光收租子就餓不著,還會吃香的喝辣的,哪有老爺說的那麼可憐。” 錄考還有幾天開考,這幾天他們在省城各處遊逛,品嚐了不少當地名吃,還去了幾個景點,觀光賞玩,甚是逍遙。 終於要開考了,時間定在下午二時,午飯吃了山西抻面,寓意考試順利,榜上有名。那個年代,不考數理化,只做文章,喬宏業從小念的私塾,落筆成文,對他是強項,不誇張地說,招一個可能沒他,招兩個必有他,這個自信還是手拿把掐的。 喬宏業是膽大心細、謀略超人的人,其聰穎程度是一眨眼幾個道眼就落戶在他心裡,遇到舊日”殺手”的一瞬間,他迅即杜撰了悲涼境遇,目的是裝窮。 ”少爺,”寇淑探問道,”你真打算出來當差,被人差使你能容忍嗎?” ”我就是要體驗不同人生,”喬宏業直言道,”假如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拍拍屁股走人不就得了,我還是回去做我的地主。” ”我們的孩子,你也希望他們子成父業?”寇淑尖銳地問道。 ”現在是新政府了,”喬宏業說,”朝廷那一套已成歷史,沒聽說什麼民族、民權、民生,孫先生是大總統,而不是皇帝,也不再稱呼朝代,而是叫做國家,我要為國家效力,這個國家是勞苦大眾的國家。” ”大總統和皇帝有啥差別?”寇淑問。 ”大總統是民選的,皇帝是世襲的,”喬宏業說,”性質不同,某一天老百姓會是國家的主人,這次我算見到大世面了,中者坦然,不中則淡然。科舉沒有了,錄考興起了,我這滿腹經綸咋也得找到用場啊。” ”我看你還是別湊熱鬧了,”寇淑理智地說,”世態不穩,說不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離著遠點好?” ”沒見那麼多人報名嗎,又不是我一個,”喬宏業頑皮地說,”考上考不上,咱啥也不搭,看我耍一耍。” 考場是在一個寬敞的禮堂,一排排荔枝皮色的長桌,像是教堂的裡用的長桌,有規律地擺著,喬宏業驗明身份,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一聲木魚敲擊過後正式開考。命題是:論治國之道。 報考人給提供毛筆一支和一個硯臺,喬宏業沒急於答卷,好奇地四處張望,發現不少人連毛筆都不會用,手忙腳亂地麻爪了。 大展學問功底的時刻到了,硯好墨汁,喂好筆墨,唰唰沙沙,筆鋒飛舞,不多時,一篇工整的文章落在宣紙之上,整張紙卷無一處塗改和敗筆,交卷了。 就等次日午後揭榜了,站在考場外的寇氏和下人見喬宏業第一個出來,慌張地迎上前,寇淑問,”答得不好?” ”哪裡,”喬宏業傲慢地說,”小事一樁,寫了一篇文章,我寫完就出來了。” ”少東家,學問蓋世,”下人奉承說,”種地不行,寫字可是強項,大太太,你放心好了 。 晚上喬宏業提議喝酒預慶,去了一家羊餐館,點了一鍋羊蠍子,又讓跑堂的溫了一壺燒酒,主僕二人喝上了,寇淑卻在斯文地吃東西。 酒力催人醉,喬宏業回到客棧倒下便大睡,直到次日上午十點才醒,醒後第一句話便問,”沒到揭榜的時刻吧?” ”沒有,”寇淑文靜地說,”我替你看著呢,錯過了揭榜還了得,我們家少當家得一舉成名了。” 一夥匪徒闖進客棧,揮舞著砍刀,逢人便搶,擄掠身上錢財和貴重物品,寇淑慌忙叫醒喬宏業,告訴他不要反抗,給他們所帶盤纏就是了,保全性命是大。 性情溫和的喬宏業,一聽這話火冒三丈,堂堂省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