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邪身子突然微顫,悶油瓶側頭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對了小哥,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吳邪偏了偏頭,在悶油瓶頸處找了舒服點的姿勢靠了過去:
“你說那隻姬鼠跑過去了,為什麼我們會掉下來?是幻覺嗎?”
悶油瓶凝神想了想,否定了吳邪的想法:
“不是,它跑過去時我看的很清楚,沒有懸空,只是你跑過去時……”悶油瓶突然頓了一下,隨後皺了皺眉說道:
“那塊玉在發光。”
“什麼?你是說……我跑過去時,那塊黑玉發光,然後我就掉下來了?”吳邪驚訝的支起身體瞪大眼睛,後者不容置否的點了點頭。
“黑玉雕……梟龍……糟了……”吳邪突然想起自己在墜崖時手裡還拿著東西,這會還不都摔的河裡去了?要命的是,黑水河,黑玉,奶奶的,他第一次對顏色這種東西有了很大的厭惡感,為什麼都是黑的啊混蛋,怎麼撈啊?
看著吳邪突然跟個兔子似的蹦起來就要往河裡跳,悶油瓶趕忙將他拽了回來,
“怎麼了。”
“小哥,我把梟龍的玉丟了,就……就是那塊黑玉,怎麼辦?我得去撈啊。”
“梟龍?”悶油瓶不解的看著他。
“梟龍就是,哎呀……”吳邪不得已將在崖頂遇到的一切和盤脫出,只是隱瞞了看到的那場“幻覺”遊戲。悶油瓶聽後眉頭緊鎖,好一會兒才抬頭看向急得打轉的吳邪,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是在你衣兜裡。”依舊是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卻透著些許無奈。
吳邪疑惑的眨眨眼,咦?難道是記錯了?隨手翻掏上衣口袋,那塊黑玉果然還是安好的躺在那裡。真是奇怪,明明就……
“小哥,你幫我放進來的?”
悶油瓶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救起你時就在了。”
“啊?”
吳邪記得很清楚,雙腳騰空的霎那,他下意識的亂抓亂舞,手中確實是空了,要說那玉雕是自己掉進口袋深處,那比遇見月食的機率還低。如今這事可越來越稀奇了,暫不說這東西是怎麼回到自己身上的,就說掉下來的同時它會發光就有點意味不明,難道這就是梟龍所說的帶他們出去的方法?可這他媽也太扯了吧?
吳邪越想越覺得混亂,伸出右手不停的亂抓頭髮,想要理清這些凌亂如麻的思路。這動作被悶油瓶盡數看在眼裡,此刻才注意到吳邪一直緊握的左手,殷殷鮮紅還蕩染在指縫之間。
“手怎麼了。”一把拽過那隻左手輕輕掰開,一道鮮紅泛肉的傷口觸目驚心,直擊眼眸,悶油瓶不禁心疼的皺眉,想要張口教訓這個不愛惜自己的白痴笨蛋,卻見那白痴正衝他眨著無辜的大眼,一臉無謂的笑道:
“小傷而已,沒事,沒事。”
悶油瓶嘆口氣不再說話,轉身從溼漉漉的揹包中翻出藥品繃帶扔過去,自顧自又坐回了火堆旁邊。吳邪不知道他又怎麼了,突然變得冷漠了好多,匆匆包紮完傷口,又坐到他的身邊和他閒聊,想以此緩和一下氣氛,只是悶油瓶良久的沉默卻令氣氛更加尷尬。吳邪終於受不住這個冰山的低氣壓了,不滿的小聲呵斥道:
“小哥你怎麼了?幹嘛不理我。”
又是一陣沉默,不過這次他總算聽到了回答,
“吳邪……其實你不該來……現在回去還來的及。”
“為什麼?為什麼又讓我回去,你每次都是這樣,從來都要趕我走,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吳邪氣的都快七竅生煙了,話匣子一開就劈里啪啦的一頓數落,早已忘了眼前面對的人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粽子祖宗了。
“小爺我早也為你擔心,晚也為你擔心,進鬥怕你出不來,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