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在她迷人的身軀裡,他的慾望仍未消褪、仍叫囂著要滿足,他大可暢快放縱地享用她,對他來說,所謂的“得到”當然就包含這樣佔有她,讓她在他身下呻吟嬌喘、讓她為他咚嗦顫抖、讓她為他失控抽泣,嚐盡她的身子還不算是得到,那麼什麼才叫得到?
可是,他是第一次在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時,仍無法感覺到她屬於他,他和她此刻貼得好近好親暱,她髮間的香氣正圍繞在他鼻前,貪婪地竄進他的肺腑間,她柔軟的酥胸與他的胸膛契合,當她吐納時,微微的起伏都摩擦著他就算是如此親密的肉體交纏,這個女人還是隻屬於她自己,不為他所有,她的眼神如是說道。
李祥鳳雙拳收緊,重新展開侵略,這次的力道遠勝過之前,毫不留情地穿梭在緊窒的花徑間,他不再擁有耐心,也不讓身下的她用淡然無視的笑容來忽視他。
他雙手牢牢扣鎖在她腰際,迫使她迎合他,他知道要再溫柔一些、再挑逗一些才能激發女人對床第之事的熱情,但此時此刻他做不到,他只想狠狠烙印在她的身軀裡,是痛也好,是不舒服也罷,她必須要記住他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他是如何如何弄疼她,又是如何如何在她甜美的身子裡來回,甚至是如何如何將她從一個女孩轉變為嫵媚的女人,她都必須要深深記住!
過度激烈且放肆的雲雨,讓花盼春無法光靠鼻子吐納,她微張著雙唇,想要吸取更多空氣,可是她才張口,他便驚猛地以唇覆上她的,讓她呼吸到的也全是他的氣息。
當他一啄一吻挪移在她頰畔,緩緩貼近她耳旁,粗狎的熱息吐出緊繃的笑意,嗓音因為慾望正炙而顯得沉啞,他的喘息很燙人,“我這樣還不叫得到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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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還是不明白,就算他這樣做,同樣無法單方面宣告她屬他所有,這是兩回事,他的粗暴只會讓她想伸手去揉亂他的長髮,恥笑地跟他說一句“你真蠢”!不過她現在無法動手,因為他擒住她的雙手,逼她抱緊他汗溼緊繃的背,胸膛壓迫著她的豐盈飽滿,但是他的耳朵也距離她的嘴在不遠的地方。
她噗哧輕笑,也學他氣息撩撥她髮絲的方法朝他呵氣。
“當然不算,因為我也不認為自己得到了你。”
魚水之歡不能讓男人屬於女人,同理,也不該讓女人理所當然屬於男人。
她是這麼想的,一直都是。
“難道因為肉體交纏過,你就變成我花盼春的人,只屬我所有嗎?”她勉強維持住句子的平穩,不因他在她體內的干擾而斷斷續續。
他沒料到她有此一問,怔了怔。她對著他笑,她臉頰有果紅般的色澤,因為歡愛而變得更鮮豔,但那只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她讓他覺得,今天無論是哪個男人都可能讓她露出這麼嬌媚的神態──
得到了身體,不能算是真正的得到,他竟然……好像有些懂了。
可是懂了的同時,他也倍感憤怒,憤怒於他沒有“得到”她。
他擒住她的下顎,逼她看著他。
“你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手段嗎?”想讓他覺得她很獨特,進而對她施捨更多的關注嗎?這種女人愛耍的爛招他見多了。
“相信我,我絕對沒這種興致。”花盼春意興闌珊。她沒太多閒工夫去耍什麼欲擒故縱。“唔……你就不能輕一點嗎?”她忍了好久,終於還是小小抱怨一下,這個男人真的不懂得體貼,或許她有惹怒他,但沒必要用這種讓她毫無招架之力的方法洩憤吧──早知如此,她還不如乖乖讓他剁手指算了。
“你真是個怪女人。”他禁不住在她?紅的唇心反覆啄吻,吻住她的嘀咕。
“七王爺,彼此彼此,你沒資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