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她陪葬的代價也太大了……
“現在的確不需要。”他低低一笑,覺得她的反應有趣。她一點也不順從他,至少她的表情不像心甘情願,但是躺在他懷裡很是溫馴,她是個識時務者,明白她自己劣勢的處境,而他是個懂得用權威來逼迫人低頭的人,不會因為她的表現乖巧就收斂欺負她的惡質本意。
他吻她時,她抿了抿唇,沒撇開臉,但暗暗咬緊牙,他察覺到她的舉動,惡意地、想戲弄她地加重吻她的力道,吸吮聲瀰漫在彼此唇間,那聲音曖昧而親暱,聽在耳裡太煽情刺激,那不是情話,卻比情話更炙熱,讓花盼春此時好想伸手捂住雙耳,不去聽見隱約含糊的喘息或呻吟,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動手,他搶先一步扣住她的雙腕,將它拉得更開。
粉裳被褪下,裸露的肌膚感覺到寒意,但寒意並沒有侵襲她太長時間,他溫熱的掌覆蓋上來,熱燙得驚人。
她閉上眼,以為自己是想無視他,卻更讓自己的身子變得敏感,她為自己的反應皺眉,索性開口打斷這份流轉在兩人之間不該存在的火熱。
“過了今晚,你保證會放我回去,並且不治我公然侮辱皇親國戚之罪,那些什麼宰相將軍皇帝太上皇也不會再找我麻煩……”她頓了頓,再補上一句,“還有跟我劃清楚河漢界,當做你和我從不曾相識?”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我不需要允你任何一件事。”他吻著她的頸子,在那白細的膚上烙下他的印記。膚白如雪,襯上紅紫的吻痕,賞心悅目,帶來噬血般的快感。
“我的要求不過分。”她被吻得有些疼,但沒有阻止他,因為她知道阻止的話……下場會更慘,說不定他會有興趣挑戰啃紅她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膚,讓她沒臉見人。
她和他真的不熟,可她就是知道他會這麼做。
“不,非常過分。”他咬了她一口。
“我只是想平安回家去。”
“你方才可不是『只』要求這一項,你還想跟我毫無瓜葛。”他笑得有些森冷,看得出他並非真心在笑,他的手掌放肆地遊移在她身上,比撫琴的力道還要重些,輕攏慢捻抹復挑,讓她有種身為琴箏的錯覺。
“我們本來就毫無瓜葛。”
“毫、無、瓜、葛?”
他字字逼問的同時,侵佔了她甜美的私密,用行動嘲弄她口中的“毫無瓜葛”。
“這樣,還叫毫無瓜葛?”他又問了一次,這次問得輕柔,以唇輕輕梳弄她柔軟的鬢髮,熱息拂呼著她,和他身下此時霸道的舉動大相徑庭。
花盼春瞠眼瞪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在她的身體裡,弄疼了她,還膽敢那樣彎著眸子笑?她,真是……混蛋!
她深吸口氣,將肺葉吸得滿滿脹脹的,然後撇頭不看他得意的驚笑,反正就算她求饒,這個名叫李祥鳳的男人也不會溫柔待她,她索性強忍下來,雖然氣息無法像平常呼吸那般平穩,至少也不曾凌亂。
“你不可能跟我毫無瓜葛,尤其在我已經得到你的時候。”他驕恣地宣告。
花盼春瞥回一玻Р'的目光,忍不住想笑著反駁他。“得到我?你有嗎?”
她以為自己口氣很冷靜,但其實不然,她的嗓夾雜急促和一絲壓抑,她咬唇,要自己平穩下來,不過她做得並不好。“我不認為……這樣代表什麼意義。我沒有點頭同意的話,沒有人能得到我……”
“即使你正被男人這樣侵犯著?”
“所謂的『得到』,只是如此而已嗎?對你來說應該是,但對我……”她扯開淡淡的笑,鑲在雙唇邊煞是好看,這個笑容彷佛在告訴他,就算他擁抱過她的身子,她若不肯讓他更深入探索,他也不曾真正“得到”過她,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挑釁。
李祥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