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的事,這十五日當中她還是睡睡醒醒,說了什麼罵了什麼又哭叫了什麼,她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腦中唯一深深記得的,是李祥鳳答應過會留下來,不會趁她睡時偷跑。
現在呢?
他跑了,不見蹤影。
還是她在昏昏沉沉時作夢夢見他,一切都是在夢裡發生的情境?可是她明明被按得很疼呀!
“說謊的混蛋。”誰她、騙她、欺矇她,害她一睜開眼就是失望。
“呀?”正在喂湯藥的花迎春被罵得很無辜,一臉茫然。
“沒。”發覺自己遷怒無辜,花盼春收起怒目橫眉。
“來,再喝一口。”花迎春像在哄孩子一樣。“身體有好一些嗎?”
“你是問除了腦袋能轉之外,還有沒有哪裡能動嗎?沒有。”她還是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