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標準,而且FDA有權對它們的生產工廠進行調查——不論這些工廠坐落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因此,對於進口藥物的生產標準,只要它們有FDA的批准,就不應當有什麼額外的擔心。而且我們還應當知道,加拿大有與FDA相當的機構,其工作的仔細程度可絲毫不遜於美國的FDA。
城市和各州都由於日益增長的藥物價格而面臨預算的緊張,因此人們現在很樂意去冒犯法律,諸如老年人去加拿大買藥或從網際網路上郵購藥物。這開始於2003年,馬薩諸塞州斯普林菲爾德(Springfield)市勇敢的市長邁克爾·阿爾巴諾(Michael Albano)允許該市的職員從加拿大購買處方藥。據估計,這項措施將會使該市每年為其18 000名職員花費的處方藥成本由1千8百萬美元降至9百萬美元。該市長與加拿大一家藥物供應商CanaRx簽訂了協議。除了收到過FDA的警告之外,該措施執行得很順利,市長阿爾巴諾直到退休之前一直扮演著他親切而又頑固的角色。他的繼任者表示將會繼續執行這項措施。這開啟了防洪閘門。
波士頓也宣佈將於明年開始從加拿大進口藥物。到2003年底,有12個州的官員表示打算為他們的職員和沒有保險的居民從加拿大進口藥物。馬薩諸塞州的總律師給FDA的委員寫信分辯道,他並不是有意要冒犯法律,確實需要進口來約束一下不斷上漲的藥物價格,而且只要FDA願意,就可以將這種行為納入它的管轄範圍之內。大型健康保險公司也採取了行動。其中最大的一家聯合保健公司(UnitedHealth),同意為美國退休人員協會的97 000名成員從海外購買的藥物進行補償,並聲稱這項政策只是為了方便出國旅行的顧客——誰都不信的說法。
製藥業的抵制,議會的左右為難
大型製藥公司開始報復。首先發動進攻的是葛蘭素史克公司。這個英國的製藥業巨頭開始要求加拿大的藥店不要向美國銷售葛蘭素史克的藥物——作為獲得藥物的條件。緊接著是輝瑞公司要求某些特定的加拿大藥店直接從公司買藥,而不透過批發商。這樣,該公司就能夠追蹤訂單數量,一旦這些藥店儲備了超出滿足當地消費者需要的藥物數量,就切斷對它的供應。禮來公司告誡自己的批發商,如果它們給那些跟美國有生意往來的藥店供應藥物的話,它們就違反了合同。另一個英國公司阿斯利康公司說,它將對那些訂單數量過大的加拿大藥店限制供應。諸如此類。其結果就是,那些與美國有生意往來的加拿大藥店不得不從別的公司獲取藥物,這樣就會增加它們的費用,從而抬高向美國消費者收取的藥價。更糟糕的是,它還顯然會導致加拿大藥物的短缺。頗具諷刺意味,這種短缺可能導致製藥公司聲稱它們試圖預防的事情發生——來自世界其他地方的未受監管的藥物市場的增長。
製藥公司為自己的行為找了兩條理由。一條就是擔心從加拿大流入假冒藥物——這毫無說服力,我前面已經論述過了。另外,開玩笑地說說,這條理由似乎在說,即使是像葛蘭素史克這樣的英國公司也更關心美國人民的安全而不是加拿大人民的安全。第二條理由是製藥公司需要在美國市場上的超額利潤,以彌補它們的研發費用。這條理由同樣毫無說服力。它也沒有考慮到這些製藥公司在歐洲和加拿大市場上並沒有損失;只不過利潤率低於美國市場罷了。實際上,其他國家的價格管制一點都沒有危害到研究和開發費用。即使製藥公司在其他國家一分錢也沒有賺到,考慮到它們幾乎一半的銷量都在美國,這也只會將它們的利潤率降低一半——從2002年美國十大製藥公司的平均17%降到合理的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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