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等。好像也沒多大用,大概就是那麼回事了。”
想到少女無憂無慮的清純眼眸,展昭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玉堂,月華殺人和這個病有聯絡嗎?”
“我怎麼知道,專家都沒研究出所以然來,”白玉堂應該是停止了翻書的舉措,聽起來手機那頭一下子就安靜到死寂。“不過結合種種跡象,很有可能就是月華碎的屍。”
這句話點中了展昭的心事,把他企圖逃避的結論擺上檯面。展昭無聲地苦笑,一幕幕不可思議的戲劇居然以真實的姿態競相登場。“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會這麼做?”雖然見過不少血腥恐怖的現場,但是展昭依然無法釋懷和漠然,他忘不了那些慘遭殺手的人,不能理解為何有人會輕易就奪去他人性命。
出乎意料的,事事和展昭爭鋒相對恨不得對他冷嘲熱諷的白玉堂這次沒有打趣揶揄他,而是輕聲喚道:“貓兒。”
“嗯?”展昭在一瞬間沉溺於如此清朗澄澈的嗓音,宛如九天梵音,一路跌宕繾綣至靈魂深處。
“我有一個想法,我們可能都進入了一個誤區。”少年認認真真說著,展昭似乎可以觸控到他眉宇間淺淺的溝壑。“我們認定是兇手解剖了屍體。其實這裡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是一個人,而碎屍的是另一個人。當那個人進行解剖時,兇手已經把人殺死了。”
展昭恍然大悟,真想現在就揪住耗子那張漂亮的臉揉搓一番,這幾句言辭把他們一直以來忽略的地方抓了出來。“所以我們要查的不僅僅是誰解剖的屍體,還要查兇手是怎麼把人給殺死的。”
白玉堂的笑聲毫無阻隔飄過來,寂靜空蕩的房間被笑聲充盈。“笨貓還不賴,比起爺來只差了一小點。”
這隻得理不饒人的耗子,想到他剛剛接到電話時模模糊糊睡衣朦朧的語氣,展昭不由笑。“玉堂,不瞌睡了?”
“嗯,再有瞌睡也被一隻野貓抓走了。”白玉堂應該是欠了欠身子又道:“貓,還有沒有記得花衝?”
花衝,這個名字怎麼可能不記得。展昭那日回警局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關於有關花衝的一切上報給包拯,有了包拯相助很快就派出了相關人員搜找花衝下落。只是畢竟天地浩大,要找一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暫時就沒有什麼答覆。白玉堂這一句話可把展昭給點醒了,丁月華已經在警方眼皮子底下,目前最關鍵的是把花衝給找出來。語氣算不得凌厲,然而很堅決。“玉堂,他跑不掉的。”
“黑貓有主意了?”白玉堂好奇問,若是正在跟前的話一定可以看見他桃花眼裡的光彩。
展昭琢磨些許,說:“蔣絡和花衝的關係不一般,花衝失蹤了蔣絡竟然沒有一點異樣表示。我有理由相信,蔣絡就算沒有參與花衝失蹤脫身的計劃,也應該是一個知情人士。從降落身上找花衝下落一定不會錯。”
白玉堂說話時手機就會有輕微震動,酥酥麻麻接觸在面頰上,彷彿是蝴蝶觸手撥弄脈絡。“貓,逮住了人給你記上一功。”
忍俊不禁,展昭勾起唇邊的弧度道:“記功啊,可有獎勵沒?”
本想趁機好好戲弄戲弄那隻耗子,不想電話那頭忽然靜了靜,連呼吸鬥刻意壓低。展昭正納悶,就聽見白玉堂低低的聲音清晰透過耳膜。“貓,你那邊有敲門聲。”
展昭正全身心和白玉堂通話想著怎麼在耗子身上撈上一把,壓根就沒有把警覺性放在這等事情上。此刻被白玉堂一提,才發覺防盜門外正有人狠狠撞擊門身。砰,砰,砰,很有節奏和規律,只是可能太過於虛弱導致力氣不夠,這才令聲音發悶又很輕。展昭噤聲,暗夜裡本就四下靜謐,這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有些毛骨悚然的意味。
“貓,是誰,嘶……”許是展昭很久都沒有出聲,白玉堂有略微的急躁。不知發生了什麼,因痛楚而從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