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他打成一灘血。”
本已經有些沒力氣的琉煌月這時倒搖頭笑了起來。
“一滴血…虧你想的出來。”
可接著,琉煌月就口吐鮮血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
曲歌驚了一下,連忙騰出一隻手從琉煌月背後度了一口她的氣。
“阿月,你怎麼樣?”
“沒事,就是有些饞酒了。”琉煌月將嘴上的血漬抹去,抬手從虛洞中掏出酒壺,仰頭灌了一口。
“好了,繼續吧。”
曲歌伸手將他擋開:“瘋了嗎你。
看看你的臉色,雪白雪白的。
你趕緊去一旁休息一下。”
“這怎麼能行,東嶽現在是最需要我的時候。
作為兄弟,我不幫一把還是人嗎。”
“你別廢話了,東嶽是什麼人也比那你更瞭解。
如果他知道你為了給他療傷,把自己的身體都搭進去。
他不會難過嗎?”
“可你一個人行嗎?”
曲歌撇嘴一笑:“你也太小看我了,旁邊坐著去吧。”
“那我去門口轉轉,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去吧。”曲歌抿唇對琉煌月笑了笑。
琉
煌月轉身出了房間。
他縱身上了雲端,見四下無人,他這才有些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正好到了情劫發作的時間。
他想幫東嶽療傷。
可又不得不壓制情劫。
所以顧此失彼的被情劫攻了心。
他低頭看向自己近乎散發光芒的手心,憤恨的咬牙:“我真想把你跺去,呵。”
說完,他咬牙切齒的垂頭,鑽心的疼痛讓他一度想要躺在地上翻滾。
他給東嶽療傷用了太多的內力,所以現在無法壓制情劫的痛了。
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忍著,扛著。
但願下面曲歌一個人給東嶽療傷不要有什麼問題。
琉煌月走後,曲歌神情立刻現出了一抹淡淡的憂傷。
剛剛阿月吐血用手按住胸口的時候,她剛好側頭去看他。
那一瞬間,她看到阿月伸向胸口的手心裡散著一道光芒。
羅摩並沒有騙她。
阿月手心裡果然是有情劫的。
而且,當時房間裡只有三個人。
那就證明,他的情劫真的是…她。
她咬唇,心中覺得好生愛上。
她怎麼會是阿月的情劫。
她怎麼會是那個給了阿月痛苦的人呢。
她怎麼就這麼痛恨自己。
她可以傷害所有人,唯獨不該傷害東嶽和阿月啊。
他們兩個是從她出生邊開始守護她的人啊。
他們是她心愛的人呀。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呢。
她覺得自己面對琉煌月的時候再也不能那樣坦然了。
“曲歌…”東嶽的聲音從身前響起。
曲歌愣了一下:“東嶽,東嶽你醒了?”
“你去…看看阿月…他沒事吧…”
曲歌收力扶住東嶽。
“那你呢?”曲歌吸吸鼻子,有些想哭。
她怎麼開的了口告訴東嶽,是她害了阿月呢。
“你放心,我沒事。
有你與阿月的氣息在我的身體裡執行。
傷口會好的很快的。
剛剛阿月度入我身體中的氣息很是混亂。
他的情形似乎不太好。
你去看看,也好讓我放心。”
“那好,那你等著我,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