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來啊,真是奇怪了。”他哪裡知道,這詞在他說給林玉妍之後,林玉妍喜歡得不得了,一回去便在紙上寫了下來,然後……傳出來就不稀奇了。
南宮無雨有些吃味地道:“還不止呢。還有‘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這是寫給冷……寫給無雪的吧?”她原本想說冷丫頭,又覺得還是不要在雲錚面前這麼說的好,所以終於改成無雪了。
雲錚微微張開口,還沒來得及辯解,南宮無雨又道:“還有寫給那遼國郡主的,‘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也不知道這瓊花郡主是不是真那麼美,竟然比無雪還多了一首‘誰移琪樹下仙鄉,二月輕冰八月霜。若使壽陽公主在,自當羞見落梅妝。’嘖嘖,好漂亮呀,連壽陽公主都比不上了。小云探花這般好才情,能不讓那些女子心懷憧憬麼?”
雲錚心裡暗暗叫苦,這玩意兒倒是傳得真快,以後“寫”東西一定要單獨寫,並且一定要保證不能傳出去,要不然……本少帥可不就要成緋聞之王了?唉,我的一世清名啊……
雲錚心裡叫苦,面色卻是一片嚴肅:“北山小姐與那瓊花郡主二人,風姿卓絕,飄然若仙,當真是天下一等一的美麗佳人……”
雲錚這話一出口,不僅南宮無雨的小嘴有些往上撅起的趨勢,就連東方無晴也有些面色微慍。不料雲錚一本正經地接著道:“若要說來,簡直快趕上你們二位了。”
二女聞言微微一怔,然後臉上頓時忍不住浮現起一絲笑意來。南宮無雨嗔意盡去,喜笑顏開:“真的嗎?嗯,那也是十分漂亮了……哎呀,我是說,我是說我哪裡能跟她們比呀……”她話是這樣說著,臉上的笑容卻是忍都忍不住,顯然高興得很,簡直心花怒放了。
東方無晴雖然不像南宮無雨那般非要跟北山無雪別一別苗頭,但聽見雲錚這樣名動天下的“少年文豪”如此拐著彎兒誇自己漂亮,也還是心頭暗喜。不過轉念一想,他只是這樣說說,豈不是空口無憑?
當下鬼使神差地說道:“那少監令是不是也該留下一兩首詩呀詞呀的,也好讓我們姐妹相信你這話是真心實意的不是?”
雲錚乾笑道:“呃……這個……咳咳……”
東方無晴眨巴了一下眼睛:“莫非少監令只是糊弄糊弄我們,根本就沒有那樣覺得?”
雲錚心頭哀嘆,這寫詩寫詞可是個技術活,又不是一拍腦袋就一定有的,真是……就算我腦子裡有存貨,那也得挑選挑選不是?
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一本正經地道:“怎麼可能!……既然如此,我且為二位佳人各賦詩詞一……兩首!”
東方無晴和南宮無雨大喜過望,尤其是南宮無雨,她心說冷丫頭不過得了一首《卜運算元?詠梅》,我今日要是得了兩首,自然是勝過她的了。當下連連催促雲錚。
雲錚卻問道:“誰先?”
東方無晴笑道:“無雨妹妹先。”
南宮無雨臉色一紅,辯解道:“妹妹怎能喧賓奪主?自然姐姐先了。”
雲錚笑道:“那就東方姑娘先了。”他這次換了個江湖稱謂,不叫小姐,卻叫姑娘了。雖然腦子裡已經想好了該“作”什麼詩,但還是裝模作樣地“略一沉吟”,然後道:“我為東方姑娘作兩首《白海棠》,其一是:珍重芳姿晝掩門,自攜手甕灌苔盆。胭脂洗出秋階影,冰雪招來露砌魂。淡極始知花更豔,愁多焉得玉無痕?欲償白帝宜清潔,不語婷婷日又昏。”
不等兩人贊出聲來,雲錚繼續道:“其二是: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月窟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