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伊望總主教帶著‘庫爾斯克之根。符印之母’聖像巡遊各地。這一年的7月2日(儒略曆6月19日),伊望訪問西雅圖聖尼古拉教堂,在密室禱告時去世。伊望總主教逝世後,許多信徒都以書面確認,如他所祈禱的,發生了奇蹟。他的遺體運回了舊金山,安葬在他興建的諸憂苦者之喜樂聖母主教座堂主祭臺下。他的遺體雖然未經防腐處理,但在開啟聖伊望主教靈柩時,卻發現其依然完好未朽壞。他在世界許多地方都得到敬愛和慶祝。一部分聖髑奉安於塞爾維亞、俄羅斯、阿索斯山、保加利亞,一小部分聖髑來到北京、上海和香港牧區。
“我講了這麼多,不過是想讓你知道一點俄羅斯人的精神傳統”俄語教師又抱來一大堆樹柴,架在火上,看著李滬生一臉的茫然,歉意地笑了笑,挑了一下火,繼續說:“宗教並不像你們所說的那樣,是毒害人民的鴉片一個偉大的宗教,應該是,也永遠是一個民族的精神支撐”
“而且,它還應該是,並且成為一個民族自由意識飛翔的翅膀”說到這裡,他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彎下腰,用手按住自己的腹部李滬生吃驚地看著俄語教師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忙從口袋裡掏出手絹遞上,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俄語教師無奈地笑了笑,“老毛病了,胃疼”說著,從腰包裡取出一塊饢,放在火上烤,“過一會,嚼一塊,就會好一點了。”
李滬生啞然。火光照亮了他吃驚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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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49年出世後,聖伊望已經離開中國了,但是我們家在他主持的法租界亨利路的主教座堂裡找回了信仰,世代的東正教信仰一直保留了下來我們在中國的時候,一直衷心熱愛這個國家,把她看成是自己的母親,我們尊重中國的法律和社會習俗。我從小學起,就追求進步,一直到中學,加入了共產主義青年團,已經轉到共產主義信仰了。後來就是文化大革命我家的俄羅斯血統問題,因為在中國定居已久,我父親也是上海工人,查階級、查血統的時候也就沒有算是問題。我懷著建設邊疆保衛邊疆的滿腔熱情,跟隨1968年支邊的滾滾洪流,來到了阿克蘇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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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兵團的時候,你可能也知道了,做過翻譯、教員和前線聯絡員的工作,認識了一位偵查員,跟他學過一些偵查經驗”
李滬生坐在篝火旁,一下子起了神,“他是誰!?哪個部隊的!?”
注① 這裡的“東正教駐北京第八屆傳教團領班尼古拉。米哈爾耶夫斯基”就是曾經出現在《第八部 紅盾藍盾 16章 晚清爛房》中與保羅皇帝對話並獻清朝地圖的俄羅斯老學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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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② “上海及舊金山的聖伊望(John of Shanghai and San Francisco)”,俗名米哈伊爾。鮑裡索維奇。馬克西莫維奇(Михаил Борисович Максимович 1896年6月4日-1966年7月2日)是俄羅斯東正教國外聖主教公會上海、西歐以及舊金山和美國西部總主教,也是一位著名的東正教苦行僧和顯行靈蹟者,擁有超強的預言透視以及祈禱治癒病人的能力,後來據說被俄羅斯東正教國外聖主教公會封聖。
1934年6月3日,伊望被分派到上海教區擔任主教。安東尼都主教致函季米特洛夫總主教寫道:‘我衷心向您推薦伊望主教約翰。這個人身材矮小,身體虛弱的人幾乎是像個孩子。但他是一個堅定嚴格苦修的奇蹟。’當伊望主教來到上海時,位於當地法租界亨利路的主教座堂尚未完成,伊望主教前往這座教堂作徹夜祈禱,並帶領次日的晨禱。
在中國的東正教主教,原本都服從流亡的俄羅斯東正教國外聖主教公會。1945年8月,蘇聯紅軍出兵佔領滿洲,這時,東正教哈爾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