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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瓊林苑中。眾人討論半響。依然沒有達到統一的意見。讓楚質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乾脆邀京沈返席位。幾人歡暢舉杯對飲起來。

眼看此事就要不了之。有人心有不甘。忽然見到綵棚臺中有人在表演劇。依呀唱著小曲。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叫道:“詩詞歌賦。我們平日總賞到楚公的詩詞。卻從未聽過歌賦。不知今日是否有幸|睹耳聞。”

刁難明顯是在刁難。某些人面面相覷。立即毫不猶豫的選擇贊同。隨之推波助瀾起來。受到這些人的影響。一些不明真相。喜歡看熱鬧的人也覺的有理。紛紛附和起來。

“歌賦?”楚質楞了下。賦確實不懂。太古老了。不怎麼喜歡。自然沒有記下。而歌倒是有許多。只是古代的韻歌與現代的流行歌曲。好像是兩回事。存在天差的別的代溝。唱出來眾人肯定不懂欣賞。反而會認為是粗鄙之詞。

“景純。若是覺的不妥。儘管推辭就是。”馮京輕哼了下。輕聲說道:“這分明是有意為難。大可置之不理。”

不僅是馮京。一些純樸正直計程車子也覺的不對。雖說詩詞歌賦是並列一起的。歌以屈原的歌最為有名。賦興盛於漢代。到了唐朝時候。歌與賦已經衰落。取而代之的是詩。到了宋朝就更加不用說了。詩已經被唐人寫盡。宋朝的文人無奈。只有寫在唐人看來是微末小道的長短句。美其名為詞。

過了幾十年的發展。詞才逐漸為世人所接受。但是在宋人的心目中。不過是用來消遣的遊戲。詩與文章才是正道。而賦早就已經不

卻到哪裡了。只不過歌經過改換面後。成為了雜|調小曲。

在背景下。居有人提出讓質寫歌賦。根不再是以詩詞消遣助宴會酒興為目的。是故意想人難堪。似乎也意識到這點。人只敢躲在人群中叫。卻不敢站到楚質面前直言。

“景純。不必猶豫。接回了他們。”馮京冷笑:“我倒要看看。有何人敢前來讓你寫歌作賦。”

“也好。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楚質點頭。身微微拱手。見他似乎有話要說。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

“謝謝諸位盛情相。只是在下才疏學淺。平日裡寫下詩。填下詞尚可。可是歌賦實在是過於博大精深。在下偶有所聞。略有接觸。可是知之不深。就不當眾獻醜了。請諸位見諒才是。”楚質客客氣氣說道。

“楚公子謙虛了。”默了片刻。人群中傳出某個聲音:“連臺上演劇的伎人都能譜歌唱曲。難道才學出眾的楚公子連他們都不如嗎?”

聲音一響止。人影晃動。卻不知是誰人所言。聰明機靈的人。當然清楚這是有人在煽風點火。拿楚質和身份低微的伎人相提並論。本身就是一件荒謬的事情。可惜出於種種原因。都沒有站出來正義直言。

劇。楚質好的打林苑中的綵棚臺子。對於雜劇他還是有些瞭解的。雜劇的興盛似乎是在元代。就是不清楚源於什麼時候。

其實雜劇在汴梁城各勾欄瓦舍都有演出的。只是楚質平時聽到。見與劇差不多。對於這種國粹也不怎麼喜歡。所以也沒有留意。現在想起來。宋朝的時候。根本還沒有京劇這個戲劇呢。

仔細聆聽觀察。發其中還是些差異的。就算不喜歡京劇。可是天天有人在宏揚這種國粹。想不瞭解也難。京劇講究咬字清晰。有一點字正腔圓的感覺。且舉手投足間。自有股說不出的味。也算是聲情並茂吧。而這雜劇。唱腔卻以柔滑調為主。更加沒有各種身段表情等細節處理的問題。顯的隨意多了。“景純。在想什麼呢?”馮京在悄悄醒道:“剛才之言不必理會。繼續回絕下去。”

“當世。臺上演的哪出戏?”楚質悄聲問道:“怎麼哭哭啼啼的。”

“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關心這。”馮京啼笑皆非。在楚質的催促下。無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