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出新戲。叫什麼生死相許。分明是在套用你的詞句來起名的。”
“這喜慶的時刻。敢有人演悲劇?難的他們不怕砸臺子啊。
”楚質喃喃說道。只見臺上有個女伎人對著一口棺材哭泣不已。口中還叫著什麼山。給的感覺似曾相識啊。不管怎麼說。楚質還是很佩服人家伎人的專業精神。儘管已經沒人觀看。依然賣力表演。
見到楚質似乎有些不在焉的模樣。眾人不由交接耳。竊竊私語起來。馮京見狀。著急說道:“別管閒事了。人家都等著你回應呢。好歹你也說句話啊。”末了馮京還是解答了楚質的疑問:“什麼悲劇。再哭幾句。就有人從棺材裡蹦出來了。”
果然如此。臺上伎人抹了把淚。準備以頭碰棺自殺時。棺材突然開了。從裡面蹦出一個人來。兩人頓時抱頭痛哭。然後是喜氣洋洋的大團圓結局。
“還真是狗血惡俗啊。”楚質輕嘆搖頭。也不|會眾人的悄悄私語。徑直走到書案旁。提筆寫下幾行字:“觀雜劇生死相許。心中感觸。難以盡述。唯有作以記之。”筆尖在空中懸了片刻。楚質才繼寫了下去。寫完之後。自己仔細端詳半響。忍不住嘆口還真是肉麻啊。不想再看下去。連忙退去。
“你我。忒煞情多。情多處似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死同一個|。”
這首曲子自然也傳遍苑內苑外。綵棚之中的白瑾瑜輕輕吟誦。似乎在想像什麼。俏麗小臉慢慢染起了暈紅。有幾分痴痴之意。
“哼。這小子別的不行。就是這詩詞曲子還能見人。”蘇月香冷言道。心中卻有了絲波瀾漣漪。只要是女人。都是少不了感性。情詩情話絕對能聽入耳中。融入心裡。
貌似可能或許。該是遇到說中的瓶頸了。眼看全勤向我招手。莫非要杯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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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翩翩風度
林宴最終還是散了,只是某些人卻是難以理解為什女兒突然之間,情緒麼的古怪,只不過是稍微抱怨下,就用幽怨的目光盯住自己,似乎自己做什麼十惡不赦的罪行一樣。
有些男人總是不會明白情詩對於女人來說,就相當於大殺器,具有無比的殺傷力,瓊林宴會才結束不久,參加宴會的文人士子所寫的詩詞,甚至連楚質那頌詩,傳誦一時,卻紛紛讓人淡忘了,而那在正統文人看來,有些粗的情曲,卻是越傳越火,不管是獨守空閨的寂寞少*婦,還是幸福甜蜜的懷春少女,相互見面之時,如果不知道楚郎最新的情曲,怕是讓人鄙視不已。
郎,是少年公子的意思,憑著兩醉人心絃的詞曲,楚質已經有了許多崇拜,而且以妙齡少女居多,成為她們心中偶像級別的人物,不僅如此,當日楚質提到是看雜劇偶有所得,簡直就是免費的廣告,使得那場名為生死相許的雜劇頓時名揚汴梁,前去觀看或請戲班表演的絡繹不絕。
沒過兩天,戲班的東主立即滿面紅光的帶上一份厚禮前往楚府拜訪,想當面向楚質道謝,人自然是沒有見著,可是戲班東主只好遺憾離去,並留下話來,只要楚郎以後有什麼事情,只要吩咐下來,他們戲班定然不敢推辭。
人氣越盛了,楚質的心情卻不怎麼歡喜這兩日前來拜訪的客人也越來越多,雖然未必能見到楚質,可是卻沒有放棄,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當然有些客人實在是推託不得,楚質也沒有辦法,只能強忍著心中不悅,溫文有禮的聽著他們介紹某家名媛是多麼的美麗賢淑,年紀家境與楚質是多麼的匹配,堪稱天造地設的一雙。
對此楚質當然笑容滿面的點頭稱是,正當對方以為他心動時,楚質的語鋒突然一轉,總是十分委婉的拒絕起來,而且理由千奇百怪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