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得訪客連連點頭,出門之後才意識到不對。
幸好瓊林宴之後,新科進的慶典活動還沒有結束楚質也有藉口謝客,自己一個人隱秘的在書房中搗弄著什麼連身邊最為親近的惠夫人和初兒也不知情,當兩人或直接詢問或旁敲側擊,楚質都是笑而不答,一臉的神秘。
直到某天初現書房房門敞開,好奇走了進去,現楚質正在仔細讀書時由笑問道:“公子,你忙完了。”
“沒錯苦了幾日,總算有白費功夫。”輕手擱下手中的書籍質輕笑說道,雙手自然而然的微微張開。
初小臉微紅量四周,合上了房門,緩緩走了過去,帶著一絲嬌羞欣喜,柔柔坐在楚質懷中。
“這幾日有些。沒有冷落可愛地初兒吧。”楚質輕笑說道。雙手自然環扣著美人平坦柔軟地纖細小腰。
“才沒有呢。”巧地伏在楚質懷裡。初兒柔弱說道:“只是見到公子有事情要做。可是初兒卻幫不上忙……。”
聽出初兒語氣有些低落。楚質連忙說道:“誰說地。我要做地事情還沒有辦妥。況且此事你與有關。還要勞你多多幫忙呢。”
“公子沒有哄初兒吧。有事您儘管吩咐。”初兒小臉微仰。有些期待喜悅。卻有一絲迷惑:“卻不知道什麼事情與初兒有關?”
看著離自己只有半寸距離。顯得精緻而可愛地秀美容顏。吐息如蘭。散出陣陣芬香之氣。楚質忍不住微微垂頭。輕輕吻住兩片紅潤誘人地香唇。一聲顫抖地呻吟。初兒地眼波迷離。隨之明眸微閉。一雙玉手悄悄搭在楚質地脖子上。
良久。直到呼吸似乎有些困難。兩人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不知什麼時候。楚質地雙手已經移到初兒高聳起伏地胸部上。愛不釋手地輕柔撫弄著。同時在初兒嬌嫩地耳邊悄悄說了句話。
“公子是壞蛋。”初兒嬌嗔道,小臉刷的下通紅得要滴出血來,螓如同可愛的鴕鳥一般,埋在楚質懷裡不願抬起來了。
“你說我壞,我就壞給你看。”楚質的熱唇貼在她的耳後,雙手熟練而輕柔探入初兒衣內,滑過纖細的腰肢,五指張開,握住一隻細膩柔滑的山峰,微微用力揉搓起來。
初兒嬌軀一顫,一陣陣的酥麻滋味湧遍全身,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她又舒服又羞澀,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鼻中不時出甜膩嬌媚呻吟聲。
察覺誘人的豐腴嬌軀在身下起伏顫慄,楚質心中火熱,吻著美人白膩如玉的耳垂、臉頰,雙不住揉搓挺拔的玉峰,力道時輕時重,而初兒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嬌弱的身子輕輕顫抖,好像秋風
片落葉。
輕吻著美人鮮潤飽滿的雙唇,楚質手指輕輕劃過初兒光滑的背心,拉開絲帶,米色的中衣無聲地滑落,鵝黃色的貼身小衣輕薄如紗,感覺指下的肌膚在微微顫慄,手指便停在肚兜邊緣,拉開結子,陽光照在美人近乎透明的肌膚上,潤滑猶如凝脂,彷彿是一塊沒有絲毫瑕疵的美玉。
楚質呼吸頓時凝滯,毫不費力的抱起了輕盈的初兒,天青色的床帷輕輕飄開,兩人相擁著滾到床上,帳中立時瀰漫著無限的旖旎風光,木床在輕微顫抖,咯吱作響,呻吟之聲也如浪潮般高低起伏,良久之後,才漸漸低沉下來,最終歸於平靜。
明媚的陽光照射到臥室前的屏風上,小鳥清亮的啼聲不時劃過遼闊的天空,初兒一頭烏黑長蓬鬆如雲,慵懶地在楚質的懷裡轉了半個身,迷迷糊糊地的問道:“公子,什麼時候了?”
雙手在美人光潤白膩的大腿,輕柔地上下撫著,清楚地感受到兩座山峰的嬌嫩和挺拔,楚質抱緊懷中的嬌弱美人,嘴唇輕輕貼上她的額頭,微笑道:“才巳時而已,不用著急,再休息一會。”
“巳時。”初兒迷糊了聲,忽然反應過來,細嫩的小手支著楚質的胸膛借力起身,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