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回來,拿來一塊白玉毛壞與一塊碧玉毛坯、一塊紫檀木,以及一個毛竹筒子,王畫遞給夏開三張圖畫。分別以後來的文物御製白玉雕山水高士圖山子筆架連紫檀木雕靈芝菊竹紋座、碧玉雕狩獵圖筆筒與竹高浮雕山水人物筆筒為原形畫出正反兩面。特別是前兩件玉小雕引起了夏開興趣。
畢竟這兩件玉雕都是出自於乾隆年間,玉器發展到大成的時候製作的。
不是看圖就會製出相關的玉器的,美畫又仔細地給他講解這兩件玉小雕的種種手法。
其實相關的文房雜項,老早就在製作,不過是讓他家在南方的瓷窯燒製的各種瓷器。夏開燒瓷可不行,王畫想從他手中製作出來一些五小器文房雜項精品。
這兩個人一叮,傾囊相授,一個細心聆聽,講的人對學的人領悟能力大為讚賞,聽的人更是覺得受益非淺,許多地方茅塞頓開,更是心悅誠服。
但李裹兒卻急了,這還沒完沒了了。
她小心地走到王畫身邊,沒人招呼,自己端來一張椅子,緊挨著王畫坐下來。
但王畫依然將她當作了一個透明人,繼續向夏開講解。
李裹兒又將椅子再次挪了挪,挨在輪椅一起了,還將手臂椅進王畫胳膊肘兒裡面。
王畫終於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讓夏開白亭帶著工匠離開,向她說:“公主,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你以後不要與我見面,也不要來我家煩我,你當作了耳邊風?”
“二郎,這些天我天天想,夜夜想,我知道我錯了。”
讓她說出錯了,很不容易。而且還來了一個天天想,夜夜想,王畫聽了想笑,但不能笑,一笑就功虧一簣了,於是不假顏色地說二“你是皇親貴戚,我只是一個小老百姓,你怎麼與一個小老百姓談錯了?我不懂。”你真是一個小老百姓?我們這些皇親貴戚,你有沒有放在眼裡?李裹兒心中也誹謗,但不得不低頭,王畫的倔強與他的才氣一樣,是有名的。李裹兒又低聲說道:“我是錯了。小郡主對二郎那麼情深義重,想二郎回拒是有點難度。我這樣逼迫太緊,不大好。朝中大臣對二郎又大多抱著敵意,還有二郎因為我叔王這一逼,進退兩難。我只考慮我的感受,所以錯了。”
有那麼一點進步,可是王畫臉上依然一片冷漠。
李裹兒卻認為他真生氣了,不然不會不顧後果,向叔叔家中退親的。她又低聲說:“還有小郡主只有十三歲,我不該如此與她計較的。況且二郎就是當著她的面,都暗示了將永遠讓我做正妻,就是納她入門,也只是一房側室。還有二郎又為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所以我錯了。”
但王畫依然沒有說話。
李裹兒話都說到這咋。份上,心中也有些委屈,但她還是不敢發作,又說:“我也知道那一天武崇進來,我沒有維護二郎,所以二郎生氣。回去後,我都將我賜予他的那些美婢全部收回來。二郎,我將那些美婢派人喊過來,送給你吧。她們個個長得都很漂亮的。”
王畫聽了沒有高興,反而氣得胸口隱隱作痛。全部送給他?好象李裹兒這些年為了安撫武崇,從教坊,還有各大青樓,為武崇收集了四十多名絕色少女,否則武崇也不會這麼安份。這還是李裹兒是公主,否則經常面對這個絕色少女,那個草包早就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
可全部送給自己?自己要她們做什麼?現在都頭痛了,再加上四十多個少女,難道不嫌熱鬧過火?或者讓自己也象武崇那樣做一個花花公子?
但李裹兒說完了,也似乎覺得自己這個建議提得不好,於是又說道:“如果二郎還要生氣,我將他派人灌醉了,將他那個東西割掉,讓他成為一個太監如何?”
屋子裡幾個女子聽了都不顧王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