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挖了一個坑等你跳。甚至有可能幾年後這個坑才出現,到時候陷進去。還不知是怎麼陷的。
可今天晚上,太平公主用了低得不能再低的姿態與他結交。王畫也不能用激烈的語氣刺激她,否則真會讓她狗急跳牆。現在王畫還不想要這個結果。
王畫說完了,也沒有猶豫,立即喝下去。
至於下毒,她敢麼?如果幾年後歷史沒有改變,她真正掌控了實權,也許敢。現在不敢,況且自己前來她府中,可是有許多人知道的。
太平公主再次斟滿了一杯,舉起來一飲而盡,說道:“那麼這一杯代表著孤以後的行動吧。”
王畫也沒有回絕,喝了下去。
太平公主斟了第三杯,說道:“這一杯是表示孤當初對你態度過份,表示歉意。其實孤現在也很後悔。”
敬酒理由能成立,但王畫終於狐疑起來。不是他性格多疑,天津橋上那一刀,讓他怕了。他盯住酒杯,問道:“你在酒中下了什麼?”
不用問了,身體有了反應,下邊昂然峭立,身體也象火燒一樣。
他一把搶過酒壺,開啟壺蓋,果然這個錫壺裡另有機關,裡面一個。轉圈,將酒壺裡的酒隔開,能透過壺把控制這個轉圈。
“沒有什麼,只是下了一些東西,使你我放開,做你我想做的事。”
很文雅的說法,直接說下了**不就得了。
王畫氣死,歷盡兩世,還是第一次被人下**。沒有理她,來到門口,可怎麼拉也拉不開門,門已經從外面鎖上。看來太平公主早有準備了。又來到窗戶前,大約是為了防止刺客的,窗戶是上了玻璃的,現在用玻璃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但窗戶檔子卻是很粗的鋼筋,就不算鋼筋,是鐵筋吧,王畫腕力驚人,估計頂多能拉彎,但拉不斷,人還是跳不出去。
這一來一去間,王畫更感覺身體不對勁了。全身上下就象燒起了冬天的一把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下了多少**?只喝了兩杯就導致這樣的結果,如果喝上十杯八杯會怎麼樣?難道酒裡一半是**嗎?
王畫又推開了房門,裡面是一個臥室。寬敞到了驚人的地步,比王畫洛陽那間寬大的臥室面積還大了兩倍。最裡面是一個金絲楠木大床,上面是繡著龍鳳的碧綠紗帳。大床不遠處是放衣服的箱櫃。
在臥房的另一側是十個青花蓮瓣口瓷瓶,高約六十公分,上面是王畫才試天下無恥抄襲來的十篇古文佳作。還有相對的圖畫。比如杜牧的《阿房宮賦》,上面上賦文,下面是阿房宮蜿蜒迤邐的壯觀景色。
這十個瓷瓶放在後來技術,不算什麼。但現在的技術,無論是圖案,還是燒出來的高度體積,難度都是十分驚人的。這正是王畫家幾座瓷窯燒出的最傑出的產品之一。整套原來交給寶林齋的價格就達到了七百貫,輾轉到太平公主手中還不知道達到多少錢。不過有可能一文錢沒有花,是人白送的。旁邊是一個鬥櫃,櫃格里放著化裝品,比如脂盒之類。櫃頂上是一對黑柚牡丹富貴圖花瓶,花瓶上還插著幾十朵鮮花。大約本身喜歡富貴奢侈的生活,與中式插法不同,採用的是近似西洋那種大滿式的插法,鮮花碧葉緊緊地堆在一起。
但除了這些器物外,只有兩個窗戶,同樣裝了很粗的鋼筋,能看到窗外的景物,但別想從這個房間離開。
王畫氣憤地回過頭,看著太平公主問道:“公主殿下,你為什麼這樣做,難道不怕你的女兒看到嗎?”
他說的這些東西,人家根本無所謂。
別看長孫皇后寫了一本《女則》。可自老武時,就沒有人將它當作一回事,而且太平公主則是這種開放風氣的領導人之一。
貞操?對王涵說能說得通,李裹兒也是教育了好久,才守住貞操的。但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