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守住貞操,而是怕王畫不要她才守的貞操,心中對貞操也沒有當一回事。
王畫剛說完,太平公主立即說道:“王侍郎,你不覺得當著孤的女兒面,讓她看著,與孤行房事,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嗎?”
只一句話,王畫就覺得渾身欲血沸騰。再加上**的刺激,臉上都漲紅了。
他扭頭看著武崇寧,見到小姑娘有些傻眼,但將手指頭放在嘴裡不知不覺地咬著,可是小白臉上紅樸樸的,涔出了細密的汗珠,但絕對沒有看到任何恐慌。
倒不是武崇寧與她母親一個德性,不要臉,而是現在小姑娘經人事早,幾歲結婚同房的都有,更不用說生為太平公主的女兒。
太平公主又加了一句,如同火上添油:“王侍郎,如果你喜歡,今天晚上讓我們三人一道陪你。奴月兒,寧兒,將衣服脫去。”
奴月兒臉上也出現羞意,不過歲數大了一點,大約在太平公主與別人行房時,還站在旁邊伺候過,今天與王畫同房,則是她夢寐以求,大大方方地脫下外面的粉紅長裙,露出一具嬌媚的**來。
武崇寧到底有些遲疑了一會兒,看著王畫,眼睛裡有些醉迷,居然也開始但有點,串要她對王畫不排斥,不然同樣猛變蘭,心驚慌失措。王畫看著奴月兒的身體,又看著武崇宇,一對小慢頭。身體下面是幾根才長出來的疏疏小草。
這成了擊垮王畫的一根稻草小王畫站在哪裡不動了。
太平公主也脫去外面的長裙,不過裡面的胸圍與內褲不能脫。內褲也是受王畫為李裹兒設計的內褲影響,很象後世的丁字褲,只是無論內褲還是胸圍,布料十分薄,裡面風景清晰可見。遮了一層布料,比不遮更誘惑。
穿著這兩件情趣內衣,太平公主走到王畫身邊,掀起他的長衫,伏在上面。嘴裡還說了一句:“今天孤會讓你永生難忘。”然後大口吃了下去。
實際上現在王畫頭腦還有些清醒,但在這個場面刺激下,**的作用發揮到了極限,**完全戰勝了理性。
一手抓住她的胸圍撕碎了,將太平公主按在地上,讓她象一條狗一樣趴在地面,劇烈的衝擊著,一邊說:“你不要與我口口聲聲說孤不孤的,說奴!”
“奴,奴好喜歡,孤,奴要做你一輩子奴婢,隨便你怎麼玩弄。”也許太平公主還沒有試過別人這樣作弄過,卻讓她產生更強烈的感覺,居然嘴中真胡亂的叫著。
“你不但是奴婢,還是下賤的賤婦,說賤婦!”王畫一邊衝刺,一邊說道,還用著她肥大的臀部。
“我是賤婦,做你一輩子賤婦。”太平公主一邊**著,一邊更感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居然大聲叫了一下後。眼睛一翻,**一**到來,潮噴了,然後伏在地面動都不能動。
武崇寧這回真有點害怕了,母親與王畫這是做什麼,讓母親成了賤婦?可是她也覺得身體火燒火燎的,看著眼前這幅激盪無比的場景,全身上下象趴滿了無數的小螞蟻一樣難受。
至於奴月兒早靠在牆上,身體都軟了。
王畫沒有滿足,又將奴月兒拉了過來,看到現在,雖然未經人事,也讓王畫順利破瓜。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聲調開始變腔,嚐到甜頭了。但只是一個處子,一會兒軟綿綿的伏在地上不能動彈。
王畫又牽過武崇寧,而且將她架在太平公主的身體,這時候太平公主喘過一口氣,還知道是自己的女兒,說了句:“她歲數還動作輕點。”
昏天胡地良久,王畫放在太平公主嘴裡。還有反應,亂可以,也沒有將她們當作良家婦女看待,儘管破了一個蘿莉與一個婢女的身體,但不能留下種來。那真扯不清楚了。
瀉完火了,王畫說道:“公主殿下,這回你可以放我離開吧?”
太平公主不答,用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