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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一下就要栽倒地上去。

紫俏還未來得及出手,一雙有力的手便托起了景宮眉,將她抱了個滿懷,又即刻退了開去。

“眉兒,可有不舒服?”許文海溫和的聲音響起。

十里景同 清風涼月 45。一拍兩散

“許大哥。”景宮眉站穩了,略帶詫異道。

“你差人去許府時,便有人來知會我了。”許文海淺淺一笑說道,眉目間優雅,一舉一動頗為有禮,“眉兒這是要走了?”

景宮眉被紫俏扶了過去,她略低了低頭笑道,“恩,是該走了。”

許文海見她語氣含著自嘲,遂抬眸看向花廳之中,一眼便瞧見宇慶寧身邊倚著一名嬌弱女子,那女子輕咬粉唇,衣衫凌亂,眸光帶水,縮在宇慶寧身側,煞是楚楚可憐。許文海心裡便有了幾分瞭然,本想鬆開扶著景宮眉的手反倒扶得更緊了。

“再留一會。”他偏頭低聲對景宮眉說道。

老鴇瞧見是許大少爺,臉上早已堆滿了笑,又擔心他因為許二少爺的事要發難,忙不迭上前去一甩帕子道,“哎呦,許大少爺你可來了。這許二少爺不知怎麼的喝醉了……對我家珍珠鬧了脾氣。越州城都曉得珍珠是宇三少的人,這才將他給請了來。你看……”

許文海自是雙手作揖道,“文瀚給媽媽鬧了事,文海這廂給你請罪了。”

老鴇受寵若驚,心裡直嘆這許大少爺果真人品出色,她笑得眼睛彎成兩條線,“哪裡哪裡。許大少爺還是快些看看二少,二少可是醉的不輕呢。”

許文海但笑不語,掃了鄭惠南一眼上前把起了許文瀚的脈象。

鄭惠南瞧見自家大伯來了,神色有些惴惴,垂首低眸立在一邊,目光又偷偷向景宮眉瞄去。

宇慶寧自許文海出現後,目光就一直落在景宮眉身上,見她直視前方只看著許文海,半點都不注意他,他就莫名有些生氣,像個執拗的少年一般抿著唇生悶氣。

許文海把脈完,眉間微蹙,他又拿起了圓桌上許文瀚用過的酒杯,送到鼻尖聞了聞,心裡瞭然,“麻顛散。”

話音一落,花廳內一陣譁然,鄭惠南也是一愣。所謂麻顛散,實則是大夫治傷病時用的使人失去知覺的藥,但是麻顛散下在酒中,就會使人短暫失去理智,胡言亂語不知所謂。

老鴇一聽,臉色一白,“許大少爺,咱館裡的酒都是自家釀造的,絕對不曾下過什麼麻顛散。”

許文海微微一笑,“文海自然知道。”

他說完便看向珍珠,目光停留了一會又偏頭對鄭惠南說,“弟媳,讓人把文瀚帶回府去,服點醒酒湯睡上一晚便好。”

鄭惠南正對著景宮眉擠眉弄眼,乍聽見許文海同她說話,她臉色一紅,忙點頭道,“好,好的。張媽李媽,還不快把少爺給扶到外頭的馬車上去。”

兩個婆子一聽,急忙走到圓桌那邊,在許文海帶來的小廝幫助下,架著許文瀚往銜香館外頭走去,鄭惠南卻立在原地不動。

“弟媳可還有事?”許文海微帶詫異。

鄭惠南一愣,忙不迭走到了景宮眉邊上,“大伯,我是陪宮眉來的。還得陪她回去呢。”

景宮眉滿頭黑線,敢情最開始要揹她來的人不是她一樣。

許文海心中微愣,鄭惠南幾時同眉兒這般交好了?

他正愣著,被景宮眉忽視許久的宇慶寧有些站不住了,他上前拉住了景宮眉便要往外走去。

“你幹嘛?”景宮眉將他的手甩開。

宇慶寧臉色一沉,“既無事,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景宮眉撇撇嘴,“那三少好走,宮眉尚有事要做。”

宇慶寧輕哼一聲,“這可是青樓,娘子能有什麼事?”

“我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