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就掛掉。
阮沅都快瘋了!
她夜夜哭泣,卻不敢讓宗恪聽見,只能把臉埋在枕頭裡,她不敢問,她也知道宗恪不會給她解釋,她知道宗恪也沒睡,他也一樣夜夜無眠,眼窩深陷。可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有時候看見他躺在床上,凝視著虛空,那樣子,就好像死去了一樣。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在折磨他,但她能感覺到,那折磨宗恪的東西在一天天用力,像碩大無朋的石磨,無情地擠壓住一顆小核桃,化為齏粉就是最終結果如果他挺不過來的話。
宗恪也還是很少看她,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