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轉過來看她,駱敬之應該已經把基本情況跟他講了,他並沒有多問,只問一句:“什麼時候過來做手術?”
“我要安排好工作,請了假才可以做手術。”她抿了抿唇,其實心裡完全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我的情況跟晉北不一樣的,沒有他那麼危險和複雜,手術什麼時候做都可以,不急於這一時。”
他像沒有聽到似的,手臂杵在欄杆上,看著外頭高高低低的建築群,說:“我跟我媽一起去機場攔晉北,其實我的態度比她還強硬。後來我跟晉北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