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只是不想說話。”她趕緊開口制止他,否則這個男人一定又瘋狂的弄出教人哭笑不得的鬧劇。
應有諾轉回頭。
而她則閉著眼睛不想再開口,直到身旁的床墊凹了下去,應有諾的聲音也同時在她耳畔響起。
“很難受嗎?否則為什麼不想說話?”他關懷地問。
邀君寵再度睜開眼睛,立即撐起身子拉開覆身的棉被,低頭一探!
“你在做什麼……噢,我瞭解,告訴你,原本你身上那件紫色衣服已經換掉丟了,反正也破得不能穿,留著沒用。”
“誰替我換衣服?”
“是……”他不答,鬼鬼而笑。
邀君寵眼光倏冷。
“是你。”她怒責,太明白這齷齪的男人什麼都敢做。
“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保證!”看她真是惱火了,應有諾連忙道:“是家裡的女傭替你換下的,我沒在場,放心吧,沒經過你允許,我不敢褻瀆你。”
才怪。
她不再理他,移動身子就想下床。
“你要去哪裡?”他再問。
“離開這地方!”說著就下床。
“離開?”應有諾不顧自己腳傷蹦前一步,把她拉回床上,神色也變了!“誰說要讓你離開的!”
“我為什麼不能走?”這傢伙難不成只會用蠻力制伏人。
“當然不能走,休說你欠我一大堆解釋,就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沒資格未經我的同意就隨便離開。”
“救命恩人?”邀君寵難得揚高聲調。
“不是嗎?”應有諾噙著嘲諷,定定瞅住她。“若非我聰明,懂得先回頭到空屋拿來一把槍,然後再鍥而不捨地拚命追上你,你想你這回能夠平安逃過那個奇怪男人的魔掌嗎?”
“你還敢邀功?”她中計還不是拜他所賜,若非他先前過分的行為,又怎會導致這個後果,他竟然還敢以救命恩人自居。
應有諾斂去嘲諷,態度突然變得莊嚴,平添上的凜然,將他妝點的宛如傲不可一世的王者。
“回答我,你現在究竟在做些什麼工作?為什麼會把自己置身在這麼危險的處境之下?兩回了,我親眼看見你跟匪徒纏鬥時的兇險,為此,我一顆心臟幾乎要停下來!”
“關你什麼事?”她直接別開臉。搞不懂他在生什麼氣?她的所做所為與他有何干系?
他索性把自己黏合在她身上,讓她驚呼之際不得不正臉相對。
“當然關我的事,你欠我一大堆債務,我若不好好把事情給弄個清楚,要是你慘遭橫禍,我跟誰追討去。”
“只好算你倒黴。”跟他對峙過太多回,不知是否被感染,她的話愈變愈多。
“沒錯,你要死了,的確算我倒黴,不過呢──”他陰惻惻地逼俯下去,幾乎與她眉眼相貼。“可惜你現在卻活得好好地,並且就躺在我懷中,這個情況註定我可以順利討回債權。”
她嫌惡地道:“你好象很習慣把自己當成種馬。”
他挑眉。“沒用的,不要以為你的諷刺會讓我輕易放過你,即便我是種馬,你也得配合我。”
“你真讓人作嘔!”
“那是因為你尚未熟悉真正的我。”他語帶雙關的響應,隨即又正色說:“聽好,我不管你現在到底從事什麼工作,立刻給我收手,你只能留在我身邊聽著我的吩咐,你這輩子也只能遵循這個命令。”
“我真不知道你打哪來的自信,以為自己可以命令別人!”
“總之,你就是乖乖留在我應家,就這樣,不許囉嗦。”他放開她,杵著柺杖站起來。“好好躺在床上安心休養,我去叫醫生過來再給你仔細診治一下,好確定那些藥物不會對你造成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