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影響。”在關上門之前,他又回頭叮嚀一句。
“千萬別動逃走的心思,這房子的周圍已經佈下重重警戒,現在的你就好比是籠中鳥,飛不出去的。”他胸有成竹地挑眉示威,這才退出去。
是嗎?籠中鳥。
她移下床,站了起來,原本的暈眩感覺已經消褪大半,體力也恢復些。她又走到窗前打量一下,再回頭環視這間設計精緻的大房間,忽爾微微笑起來,想困住她……
一會兒過後。
應有諾帶著醫生重返客房,門板才開啟,他倆竟然發現邀君寵正站在敞開的大窗戶前,陽臺的欄杆上還綁著一條用棉布結成的長繩繩頭,她正預備藉助繩子下樓逃去。
“君寵,你曉不曉得這裡是四樓?”應有諾大驚失色,真沒料到她離開的心意會如此堅決。
邀君寵哪會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俐落一翻身,就準備攀滑下去。
“你這個女人,給我回來。”他氣急敗壞地跛著腳衝過去。
“應有諾,你最好記住,別亂說話,否則小心你的人頭。”邀君寵在滑下樓時,反過來撂下威脅警告應有諾別洩露她的身分,否則後果自負。更不管他氣沖牛斗的架式,抓住棉繩,靈巧地從四樓攀滑下去。
“邀君寵!”見狀,應有諾也理智盡失地想要從四樓直接下去,卻被醫生拚命阻止。
“應少爺,你不成的,你又不是超人,更何況你忘了自己的小腿正受著傷嗎?”醫生連忙攔腰抱住他。
“可惡!”他只好從陽臺上探頭命令前庭的保全人員快些攔下往大門直奔的邀君寵,無論如何就是不准她離去。“攔住她,快點把她給我抓回來。”
可是,那些人的三腳貓功夫哪裡擒拿得住受過嚴格訓練的邀君寵,兩三下就被甩開,根本連靠都靠不了她身畔。
“該死!”眼睜睜地,他還是看她跑出應家別墅,自以為安排得天衣無縫的應有諾氣惱地直想撞牆。
“怎麼回事?”匆匆趕到的唐世誠望著這混亂的一切,又瞥見著應有諾包紮繃帶的小腿,大吃一驚!“你……你怎麼了?無緣無故怎麼會受傷?”
“而且還是槍傷呢。”家庭醫帥逮著機會連忙告狀,這應少爺向來只賣唐世誠的帳,所以由他來收拾善後最為理想。
“唐先生,麻煩你快勸應少爺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成嗎?他這麼又蹦又跳,傷勢會更加嚴重的。”
“有諾,你聽見醫生的吩咐沒有?”唐世誠連忙扶住他,往床上推去。“你是怎麼搞的?別這麼激動行不行?而且發生什麼事?槍傷,我的天呀!你怎麼會受了槍傷?你跑去跟誰結仇去?”唐世誠弄不清原由,腦袋一團混亂。
應有諾滿肚子的怨言眼看就要脫口而出,不過還是強憋下來,先對家庭醫師道:“你出去,這裡有世誠照顧我就行。”
“唐先生,你可千萬別再讓應少爺下床。”家庭醫師再三吩咐。
“是,我明白,你還是先回醫院吧,有事我會通知你。”
“那我走了。”
“麻煩你了。”
送走醫生,唐世誠這才回頭直瞅著應有諾,沒好氣地問:“什麼事這麼神秘?還得支開不相干的人,而且你們剛剛雞飛狗跳的,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還不是那個邀君寵。”
“邀君寵?”他一臉胡塗。“她出現在這裡了嗎?怎麼可能?”他搖晃腦袋。“不成、不成,我全被你給弄胡塗了。”
應有諾壓抑下體內的騷動,耐著性子把事情的經過與他的懷疑一五一十全告知死黨,這一聽,可把唐世誠也給聽出滿身冷汗來。
“我的天哪!”他簡直不敢相信,失蹤半載的邀君寵居然成為所謂的“神秘人物”。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