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眾人的模樣,捏著電筒將光柱打在料子身上,有些疑惑的衝王嶼問道:“我看那種表現好的料子,用手電筒打光的時候,會泛出綠色。可這個料子現在看起來白白的,感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顧客就是上帝,如今上帝有了疑惑,王嶼只能將自己的解釋儘量表達的通俗易懂,“很多料子打燈泛綠,的確是有可能是裡面爆色的一個判斷依據。但並不是絕對的。尤其以格應角這個場口的料子來說,是大忌。” “格應角打燈如果泛綠,那料子下面的玉肉,是灰油青的機率極大。買回去解石即垮。做出來的成品毫無珠寶感可言不說,這個場口的料子,皮殼差一分內裡就能差十分,底灰、進髒是通病。”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這個料子賭性不大嗎?按照你這麼說,只是因為這個料子打光不發綠,所以就是好料子了嗎?”夏婷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王嶼拿起這塊如柚子般大小的格應角,放在夏婷眼皮子底下。 指著料子的皮殼,耐著性子解釋道:“格應角的黑砂殼,只要把皮殼的尿性摸透了,賭性自然就不復存在。” 順著王嶼手指的位置,夏婷看到整個料子的皮殼上呈現出一種油潤的視覺效果,宛如被抹了一層油那般。 不對,並不完全像是抹油後的樣子,更趨近夏天的柏油馬路,油潤的瀝青將融未融之際那種膠著油潤的模樣。 看夏婷已經領會到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後,王嶼再次摁亮了電筒。 料子的皮殼就像是一層薄薄的牛皮紙,在燈光的映照下,完全起不到阻擋光源的作用。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