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那鋪子地界還不錯,嚴辰運打算用來開個洋貨鋪子,自家也有船隊下海遠洋,運來的許多洋貨總得有地方賣吧,開個洋貨鋪子是很划算的。
另一個莊子嚴辰運打算用來種果樹養鴨子。
冬日嚴寒之時嚴辰運曾聽李鸞兒唸叨過什麼羽絨服的,嚴辰運不解特意問了,在得知用鴨絨填充來做棉衣的時候就有了那個打算。
這許家的莊子靠近河邊,是不缺水源的,不管是給鴨子喝水還是用來洗羽絨都成,且土質很好,適合果木生長,這果樹長起來林子中可以叫鴨子和雞之類的家禽活動,雞又能吃果樹上的蟲子,倒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再則果木長成了又可以用來烤鴨子,如此打算,真真是將這莊子利用的徹底。
辰運拿到莊子就開開心心的去佈置,而辰逸對於許家的暗算還沒有結束,又過幾日,許家二爺被人堵在勾欄院中,御史參奏一本,許家二爺的官職立時便降下許多,本來已經是六品官了,這一回一下子擼到九品,成為不入流之列,將許太太和許**奶氣的險些吐了血。L
第五七零章豪言
“皇后近些時日都和什麼人接觸?”
萬壽宮,德慶帝瞧著跪在地上的暗衛怔怔出神,雖然口中問話,可神思卻已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暗衛垂頭,低聲道:“只查到和趙家人接觸日久,旁的都沒查著。”
說到這裡,暗衛咬牙,大著膽子道:“屬下還查到趙家人最近異動頻頻,趙家幾房的奶奶們多有懷胎之象。”
德慶帝右手持筆,聽到暗衛這句話時,手上一用力,筆桿就這麼給折了,他冷笑出聲:“好,好一個趙家啊,好一個忠君為國的趙家。”
暗衛心中也猜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雖然害怕,可是還是筆挺的跪在地上。
“這事除了朕不能透露分毫,聽到沒。”德慶帝厲聲囑咐暗衛,暗衛趕緊以頭觸地:“屬下以死報陛下。”
德慶帝一揮手,暗衛便很快退出去,不曾被旁人覺察到便失了蹤影。
德慶帝在桌案後呆坐半晌起身道:“來人,給朕更衣,朕要出宮。”
才說完這一句,德慶帝又改了主意,叫了幾個小太監跟隨,快步去了壽安宮,彼時王太后正在和小宮女說笑,見德慶帝過來,笑著對他招手:“官家來了,快坐,我這兩日得閒做針線,做了雙鞋子你試試合不合腳。”
德慶帝笑著坐了,王太后叫人取出鞋子來給德慶帝試穿,德慶帝穿好了站起來跳了跳:“母后做的鞋子最是合腳不過的,朕穿著比針線上那些人做的都好。”
“你就別捧著我說了,我自己的針線自個兒還能不知道,也不過勉強能入眼罷了。”王太后樂呵呵的說著,起身走到近前去瞧德慶帝腳上的鞋子。待走近了就發現德慶帝雖然在笑,可眉宇間還有幾分愁苦,先是一驚,後不動聲色的叫白姑姑帶著所有的宮娥都下去,她才拉了德慶帝的手坐下:“我的兒,你有什麼事不能與為娘說麼,偏放在心裡苦著自個兒。”
她這麼一問。德慶帝的手都顫抖起來。怔了半晌趴在王太后膝上大哭起來:“母后,兒委屈,兒子心裡不痛快啊……”
德慶帝雖愛玩。可性子素來強硬,向來沒有這樣大哭的時候,他這一哭,哭的王太后心裡也不舒服起來。更是心疼德慶帝,伸手撫過他頭上的髮絲:“我兒。有什麼委屈跟為娘說一說,你莫不是連你親孃都信不過了麼。”
“這全天底下兒子唯一能信得過的就只有孃親了。”德慶帝悶聲說道,在王太后膝上把淚蹭乾淨才抬起頭來:“母后,趙家有不臣之心。”
“怎麼說的?”王太后一陣驚懼之意。隨後沉下心來:“如何這般說,如今皇后還懷著身孕,若是生出嫡子便有可能……趙家如何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