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看得路人都為他心疼。
可是沒有人敢上前阻攔那個發了瘋的男人,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那個男子打倒在地上,然後拳打腳踢。
突然。
“砰”!
一聲槍聲,魏武的身體一震,肩頭骨碎裂般劇痛,他忍著痛回頭瞪著站在落花紅門口向他開槍的男子。周森。
頓時魏武手下的一群人紛紛舉槍向著周森,等待魏武的一聲令下,然而魏武卻讓他們放下槍,捂住肩上的槍傷起身一步一步向周森走過去。
周森抿著唇,表情緊繃,一臉不爽。
魏武走到他跟前,歪著頭一臉痞子樣跟周森說:“我教訓我得下人,關你什麼事?”
“魏武,我今是給文濤面子,不然我絕不會讓你將他帶走!你帶走便帶走,要怎麼罰你回家罰,你若要讓我看到,我就沒法不管!”
“文濤,呵!”魏武像捕捉到了有趣的字眼,瞪著周森,滿眼憤怒,“看來那騷貨還有點哄男人的本事,沒多久就把周公子哄得神魂顛倒了,看來我大哥□□得不錯。但是周森你給我記住了,他!姜文濤!是我魏府的人!他是我魏武的一條狗!別上趕著當護花使者,髒了你周府的名氣。”
說罷忍著傷痛帶人離開了。而那天晚上,姜文濤是被鐵鏈鎖住喉嚨綁在小車後面帶回魏府的,至於為什麼,或許是因為折磨姜文濤,又或許,是為了證明給周森看,姜文濤,只不過是他魏武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一頭畜生而已。
但姜文濤因為跟不上車速,是被拖著回魏府的,回到魏府,後背的衣服早已被磨進了肉裡面,血流個不停。
第二天姜文濤就高燒不起,可他的噩夢,怕是不會就此為止,魏武一次一次在他的舊傷口留下新傷口,讓他一次又一次以為自己終於要死了,卻懷著生不如死的絕望活過來。
魏武不知道怎麼了,越發變態,變本加厲,整天不出門,就待在家裡對著姜文濤不斷變換著花樣折磨他,一刀一刀地在他身上割開傷口,一點一點細心地替他塗抹糖水,看他傷口腐爛,發臭,看螞蟻在他身上爬行,啃咬。
他為了讓姜文濤無法睡著,用釣魚的鉤子勾住姜文濤的上眼皮懸在樑上。為了折磨他,整隻手往他喉道里掏。為了。。。。。。。
姜文濤,他會死的,在魏武的殘虐下,他活不了。都說日本鬼子不是人,什麼變態的想法都有,可被仇恨淹沒的魏武,比日本鬼子還要恐怖。
一九三二年初春,姜文濤,他終是死了,魏武那天出門見個隊友回來,而可笑的是,那個隊友,偏偏是他和姜文濤在部隊時共同的,也是最好的朋友,這次相見,喝了點酒,說起部隊裡的事,魏武腦子裡回想的全是和姜文濤發生過的最美好的片段。
而當魏武告別隊友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後,他卻找不到姜文濤。
姜文濤,他又不見了。然而這次不是逃走,一個星期後,姜文濤的屍體在茅坑裡被挖出,屍體已經腐爛,體無完膚,僅剩腰際那塊魏家少爺獨有的玉佩和身體上的殘缺能夠辨別他的身份。
姜文濤,一生坎坷,就連死的方式都要偷偷摸摸選擇跳進糞坑溺死,而死後還不能化解魏武的仇恨,屍體被扔出去餵狗,就連狗都嫌棄,最終在烈日的暴曬下發臭,被當垃圾一樣處理了。
可是。
自姜文濤死後每年家兄和父親祭日那天墳前都會莫名出現鮮花和貢品,第一年的時候魏武沒放在心上,第二年他才開始起疑,是誰?是誰偷偷跑進他們魏家祖墳祭拜他們魏家的人卻沒有任何人知道?
第三年,祭日前一天,魏武事先安排人暗中守著,終於打探到這個鬼鬼祟祟的人。
就那人上報給魏武的,那個去祭拜的人,長得像極了姜文濤,攙著柺杖,身體非常虛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