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風家主飄飄然一句:“你在龍丘家主面前,敢脾氣大?”
劉景濁一愣,還真是,脾氣再大,敢在老丈人面前脾氣大嗎?
又待了幾日,用了各種法子,還是沒能喚醒張柳,劉景濁便告辭離去,轉而去了珠官城。
南樓最終選址此處,且已經建成了一座三十丈之高的巨樓,冠絕珠官一城。
有了魚雁樓存在,這座城池,很快就會變得熱鬧。
白鹿青魚,一南一北,湖中黛窵穩坐中央。
漁子幫了個大忙啊!
事實上劉景濁從未真正細問過魚雁樓的家底兒,到底有多少登樓供奉,牒譜什麼的,從未要過。
攻城略地,佔了一地,最重要的就是拿到一地戶籍名冊。
煉氣士之間,也差不離。
其實是霜瀾曾經遞上,被劉景拒了。因為劉景濁覺得,等到這三個丫頭成長起來,魚雁樓還是魚雁樓。
韓逄不在,不曉得去哪兒了,只有兩個徒弟,劉景濁便沒打算現身。
但霜瀾這邊,是要打一聲招呼的。
“霜瀾,還沒有向儒訊息嗎?”
高樓之中,霜瀾本在整理各地傳來的訊息,要匯總傳去總樓的。正忙著,耳邊忽然傳來劉景濁的聲音。
既然不現身,那就是不方便,於是霜瀾繼續做著手裡的事兒,同時傳音答覆:“有訊息,但這個訊息山主不一定會接受,我正想著怎麼告訴山主呢。”
劉景濁略微皺眉,“什麼意思?”
霜瀾以心聲說道:“餘暃與向儒去了湯江上游那座梨茶谷,遇見了重傷的張柳。但有人自稱是山主的結拜兄弟,打退了追兵,他們本該平安返回的。”
劉景濁皺眉道:“然後?”
霜瀾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總而言之,向儒……應該是故意被擄走的。”
劉景劉景濁問道:“卦象?”
霜瀾嗯了一聲,隨即說道:“另外,養蠱法子,我算不出來,要是再起一卦算此事,我恐怕會跌境到求真我,且不一定就有答案。山主知道的,我算不到的事情,少之又少。大多事情付出相應代價就算得出,除非……”
劉景濁點了點頭,這麼說就很明白了。
“除非與我有關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