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說話,還請見諒,”另一個試煉生會來事,見狀笑眯眯地一拱手,“主要我們也是初次出任務,還是府房朱捕長高度關注的,他有點興奮過頭了。”
“朱捕長高度關注?”兩名贇山的捕快齊齊一愣,那可是順天府捕房的三駕馬車之一,尤其是在外國使者的圈子裡,名氣很大。
不過那名說話很嗆的捕快,還是有點氣兒不平,“你說朱捕長關注,就是朱捕長關注?我還說張老大關注呢……證據呢?”
“行,我現在就去取證據,”說話很嗆的試煉生也不含糊,“不過取證據的時候,若是這倆人走了,那我們就只能如實上報了。”
“憑你也敢威脅我?”那名捕快很不屑地看他一眼。
那名試煉生也不說話,轉身離開了,中年夫妻見狀,也想借機離開,另一名試煉生的鐵尺呼地就砸了過來,“留步,別逼我下狠手!”
其實他還不是制修,而中年男人已經是制修了。
不過拒捕的罪名,他還是不敢擔當的,於是求助地看一眼來自贇山的兩名捕快。
那兩名捕快卻是雙眼向天,似乎在欣賞雨景——鬥氣的話說一說無妨,鬥氣的事不能做。
不多時,就見幾匹快馬冒著雨疾馳而來,一色的捕快制服。
打頭的正是趙渤,他早就跟兩個相好的捕快說好了,咱們這是幫朱捕長的朋友出氣——你們想參與,就參與一下,總是沒什麼壞處。
最關鍵的是,對方就是贇山的兩個土包子,在城裡沒啥勢力。
這倆捕快一聽,還有這種好事,肯定就要參與一下了,這種感覺,就是地球界分局裡的小幹警,猛然間得到機會,可以幫市局副局長做點事,誰會拒絕?
然後,中年夫婦就被鎖上帶走了,對於贇山來的兩位,趙渤也沒怎麼冒犯,他做事雖然有點尸位素餐,做人還是相當圓滑的——要不然當初阿賓也不會幫他求情。
趙渤跟這二位嘀咕兩句,說這個事兒,贇山吳家做得實在有點過分,你們要是不信,就去城南捕房旁觀一下,看看朱捕長會不會來。
這倆捕快心裡明白,過分不過分,那是次要的,京城裡做事過分的人海了去啦,大半也沒人敢去指責。
關鍵是,朱捕長真的可能來。
其中有一個捕快,是認識趙渤的,本來就是一個系統,又同屬一個府房,甚至他都知道,趙渤算是範捕長的人。
這倆合計一下,直接轉身走人了,也不去看朱捕長能不能來——朱捕長真要來了,別人稍微歪歪嘴,他倆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當然,趙渤也可能騙人,但是他倆根本無所謂——值得他開口騙同僚,這事兒就簡單不了。
至於說回去怎麼跟贇山捕房交差,那就更無所謂了,城南捕房接手了,據說朱捕長很關切,誰不服氣誰就去嘛。
鮑大河是眼睜睜看著中年夫婦被帶走的,見到趙渤也要離開,他一個箭步躥了過來,“趙捕頭,還請留步!”
趙渤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誰了,這個相貌已經印在他腦子裡了,他冷冷地發話,“鮑大河是吧?回頭少不得要讓你做個見證。”
鮑大河頓時呆立在當地,久久沒有動作。
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被雨水打得有點溼了。
他想一想,抬手招過來一個人,“老唐,把地老鼠借給我用一下。”
地老鼠是老唐的人,工程隊的監工,順天府人,瘦小乾巴,對順天府的事門兒清。
然後,鮑大河就帶著地老鼠,去了城南捕房,他沒敢進去,著地老鼠去打探訊息。
一個多時辰之後,地老鼠打探了訊息回來,“朱捕長來了,她陪著吳小女來的,我說鮑哥,兄弟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你真的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