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示範吧!”
然後,秦小官見秦鯤對面具異常地有興趣,知道他行走江湖,實在是需要這樣的東西來掩飾身份,便從盒子裡取了兩張遞與秦鯤,笑著說到:“大哥既然有興趣,便拿兩張去玩兒吧,又不是什麼稀世之物!對了,既然寧苜蓿給那什麼張逍的信沒有送到,那知不知道張逍這人的去向呢?”
“哦!~”
秦鯤知道這兩張面具的價值絕對不菲,感激地從秦小官手中接過,說到:“根據剛才弟兄們探聽得到的訊息,那張逍去了瀝水城的飄香樓,嘿,只怕這傢伙現在還在哪個窯姐兒的被窩裡快活著呢!”
想到自己的這話在林倩雪面前說得有點粗魯,秦鯤又幹笑了兩聲。
“什麼,張逍居然去了青樓過夜?”
這真是駭然聽聞,秦小官覺得彷彿聽到了一件最不可思議地事情,接著說到:“大哥,會不會弄錯了啊?那張公子在這關頭居然還有心思去喝花酒?這,這怎麼可能呢?”
“是啊!是啊!”
林倩雪也附和著說到:“會不會找錯了人呢?”
秦鯤搖頭道:“不會弄錯的!弟兄們是按照信封上的住處找過去的,決計錯不了!他們找到張逍家的時候,張逍已經離開了,而且還是跟幾個人一起去的,據他的鄰里所說,正是去喝花酒去了!”
秦小官和秦鯤也許不覺得男人喝花酒有什麼太大的過錯,但林倩雪卻已經是忿忿不平了,她恨聲地說到:“真是個無恥之徒!虧了寧家小姐在家中望穿秋水,度日如年地等他,這什麼張逍真是畜生不如,竟然還有心情去喝花酒,倩雪真是為寧小姐不值!走,秦郎,我們這就去找到那張逍,倩雪定要好好問他一問,他究竟是不是良心讓狗給吃了!”
林倩雪看來的確是義憤填膺,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秦小官就要往外而去。
“倩雪你不要如此激動啊!”
秦小官從未見林倩雪這般生氣過,連忙安慰她說到:“興許,興許那張公子只是借酒消愁呢!未必便是你想的那樣,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啊!”
林倩雪一聽,覺得秦小官這想法也還有點道理,而且不是說張逍是同其他人一起去的嗎,也許他是為了找人想辦法幫助他和寧苜蓿也說不定的,未必便是去尋歡作樂。想通了此節,林倩雪也冷靜了下來,對秦小官說到:“倩雪只是一時衝動罷了,料想那張公子必定不至於如此下作吧?不然,如何能令寧小姐垂青於他呢!”
“恩,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秦小官可不太關心那張逍究竟是何角色,他關心的只是林倩雪,不想讓她生氣,便笑著說到,“倩雪記得到了城中可不能如此意氣用事了,免得節外生枝,誤了事情!畢竟,我們兩個可都是官府通緝的雌雄大盜啊!”
“倩雪理會得了!”
林倩雪笑著說到,“你當人家真是不識得好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禍害女子嗎?”
秦小官笑了一笑,並沒有回答,轉而對秦鯤說到:“大哥!我這就帶倩雪準備進城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秦鯤自然知道不太適合參合進人家小夫妻的事情中去,免得壞了人家的興致,便笑著說到:“也好!反正你們兩人有這面具相助,大哥也就放心了,正好去處理一下瓜洲救災的事情,免得那邊又群龍無首,鬧出什麼事情出來!”
與秦鯤告辭後,秦小官便和林倩雪回艙房去準備了。因為那張逍是在妓院中,女子不方便進去,所以林倩雪便來了個女拌男裝,裝成了一個俊俏的公子哥模樣,而秦小官卻弄成了一箇中年成熟男子。
“譁!~”
陶瓷碎裂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薛小憐正要送茶給秦小官,剛走進門來,卻撞見了兩個從她未碰面的男子,一驚之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