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將手中的茶水打翻在地,就在她張大著嘴巴正要叫喊時,卻聽見一個熟悉的女聲說到:“小憐妹妹!別害怕,是我,倩雪姐啊!”
“倩雪姐,是,是你嗎?”
薛小憐見眼前這陌生地俊俏男子竟然發出林倩雪的聲音,便猜想他是林倩雪裝扮的,但是由於不太確信,所以才追問了一句。
“恩,可不是我嗎!”
林倩雪笑著說到,又指了指秦小官,道:“這是先生裝扮的,我們出去有事情要做,所以才裝扮成這樣子,沒想到卻把你嚇到了!好了,其它的回來再跟你說吧!”
林倩雪又轉向秦小官說到:“走吧,瀝水城快到了,趕緊吩咐賈富他們停船,我們好登岸啊!”
秦小官將林倩雪瞅了瞅,笑著說到:“先把面具拿下來吧,等上岸後再戴吧,否則賈富等人如何能認出我們呢?豈不是又要鬧出一段笑話?”
林倩雪只得將面具取了下來,笑著說到:“戴上這東西還真是麻煩啊!”
“秦郎,你這面具還真是管用啊,那些官兵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們呢!”
林倩雪笑著說到,想到自己正在幹一件幫助人的俠義之事,便顯得異常地興奮和高興。
秦小官看著這來來往往的行人,警惕地對林倩雪輕聲說到:“倩雪你小聲一點啊!你總不想這大街上所以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個是化了裝的江洋大盜吧?還有,你可別像平時那樣,挽著我的手走路啊,我們現在,嘿,可是兩個大男人哩!”
“嘻!~”
林倩雪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說到:“還是秦郎仔細,不然的話,倩雪還真要露出很多破綻的呢!”
“小心駛得萬年船那!”
秦小官若有所思地說到,“這些,可都是昨夜我從大哥那裡學來的!現學現用,正要派上用場,不然我們光憑著這兩張面具,只怕也不是萬無一失啊!”
兩人沿著街道,往秦鯤所說的飄香樓而去。一路上,秦小官聽到的都是關於通寶銀號和琳琅珠寶行被竊的事情,到處都說得沸沸揚揚的,而且越傳越誇張,有的說是“飛天賊”,有的說是“鑽地賊”……因為官府的人勘察良久也尚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所以才顯得這案子很是離奇。更有甚者,說定然是那銀號和珠寶行的主人多行不義,惹怒了一些隱士高人,他們用法術將兩家的財寶搬了去,所以官府才一點線索也查不到。
聽到這些關於自己的離奇說法,秦小官覺得好笑的同時也有點沾沾自喜,因為他第一次成了眾人談論的焦點。尤其是在女人面前,男人便更喜歡成為眾人的焦點,秦小官似乎很欣賞這樣的感覺,昂首闊步地往前面走去。
虛榮,神佛亦難以倖免,況書生乎?
幾乎沒有費任何工夫,秦小官和林倩雪就找到了飄香樓之所在;又或者,是飄香樓找上了秦小官和林倩雪兩人。因為兩人剛走到那煙花柳巷的口子上時,就被拉客的老鴇給找上了,她那勢利地眼睛在兩人身上輪了一圈後,便甩開了嗓門叫到:“哎喲!兩位公子真是稀客啊,快請進來!我們飄香樓裡的姑娘那,個個都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包兩位公子滿意!”
林倩雪聞到那老鴇身上劣質的胭脂味,又見她似要來拉扯自己,便向秦小官那邊閃了一閃,避開了這討厭的老孃們兒。
秦小官對於這些老鴇已經有了些些地瞭解,知道她們必定都是趨炎附勢之極,便掏出了一錠銀子扔給了她,笑著說到:“我們兩人是進去找人喝酒的!張逍呢,是不是還在樓裡面?”
“到飄香樓能不喝酒嗎?還是喝花酒呢!”
老鴇賠笑著將兩人引了進去,一邊走一邊問到:“張逍?公子說的是張公子吧?怎麼,你們認識吧?他還在樓上睡覺哩!張公子可真有面子,竟然讓堂堂的朱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