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嫁給我了!張逍,這是銀票和舉薦信!以後,你給我混得遠遠的,就當我不認識你!”
說罷,朱尋同將銀票和舉薦信扔給了張逍。
張逍接過了銀票和信後,正要離開,卻聽見秦小官說到:“慢著!”
見這張逍竟然如此薄倖,秦小官簡直是為寧苜蓿感到不值,便想將他揪到寧苜蓿跟前,好讓後者看清楚這薄倖公子的真正面目。於是,秦小官對朱尋同道:“朱大少,你就這麼讓張公子走了的話,只怕寧小姐還以為是你脅迫他寫下的這封信呢!依我看,還不如讓他當面跟寧小姐說清楚的好!”
朱尋同一想,覺得還真是有道理,便對張逍說到:“張逍!既然這樣,那你就跟本少爺去寧家走一趟吧!不過,到時候你可別跟瘋狗一樣亂咬人哦!”
“不敢!”
“諒你也不敢!”
…………
朱尋同一直以為秦小官和林倩雪是寧家的人,而寧家的人卻以為兩人是朱尋同帶來的人。
於是,秦小官與林倩雪兩人在朱尋同的“掩護”下順利地進了寧家,來到了一個偏廳。
隨著一陣香風吹過,秦小官終於見到了那大膽、火辣的寧苜蓿。
這寧苜蓿年方二九年紀,面容嬌好,體態纖細,婀娜娉婷,諸般佳人風情,那自是不必說了。更難得的是此女眉尖青而細,不成柳芽亦不成新月,微微上揚,竟憑添一分英氣,顯得別有一番風味。秦小官見此,亦不禁暗贊,好一匹火辣的胭脂馬,趕緊在腸肚中搓詞成句,為佳人賦詩一首:
“暈雨桃花貌,驚風楊柳腰。輕盈細步別生嬌,眉尖青青到眉梢。漫言當面美難描,便是影兒也妖嬈!”
“苜蓿妹妹!你看你朱哥哥對你多好?這不,就將你日裡思夜裡想的張郎給你帶來了嗎?”
朱尋同笑著說到,還順勢在張逍的肩膀上拍了一拍。後者由於心中有愧,只是將頭低著,不敢正視寧苜蓿。
寧苜蓿聽了朱尋同的話,冷聲說到:“是嗎?你朱大少這般狼心狗肺地人物,還能安什麼好心嗎!你身邊的這兩位呢,莫非是你的狐朋狗友?”
秦小官聽得這寧苜蓿的話,擔心身份曝露,趕緊接著說到:“小姐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們兩個了?我叫樑上,我旁邊這位叫君子,是小姐叫我們給張公子送信的啊!”
樑上,君子?
寧苜蓿立即想起了昨夜的事情,雖然納悶為什麼這“樑上君子”竟然是兩個人,但是也不揭穿兩人的身份,笑著說到:“看我這記性,倒忘了兩位是給我辦事去了!”
對於寧苜蓿剛才的辱罵,朱尋同絲毫不以為杵,仍然笑著說到:“你朱哥哥怎麼會是狼心狗肺呢?你看,我不僅將人給你帶了來,連你這張郎給你的回信也一併拿了來呢!嘿嘿,看了這信,你才知道誰才是狼心狗肺,誰才是真的對你好呢!”
說著,朱尋同將手中的信揚了一揚。
寧苜蓿見到那信,立即便要上前去取,但是一想到朱尋同那濃烈異常的狐臭,又將跨出去的腳縮了回來。只叫一個丫鬟去將信拿了過來。
寧苜蓿迫不及待地拆開一看,頓時傻眼了,本來好比暈雨桃花的臉突然間失去了血色,連拿著信的手也在微微地顫抖著。
朱尋同見寧苜蓿這副神情,有點幸災樂禍地說到:“怎麼樣,苜蓿妹妹,我就說你這張郎靠不住吧?你看看,為了幾百兩的黃金、一封舉薦信,他就把你給賣了!所以啊,你看看,這世上還是隻有你朱哥哥對你是最好的!……”
“朱尋同!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寧苜蓿厲聲地叫到,神情惱怒之極。
懾於她這一聲之威,不僅朱尋同立即閉嘴了,屋子裡所以的人都是一驚,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林倩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