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要問的我都說了。&rdo;

除了答覆，沒別的出路了。他已經做了妥協的姿態。你至少沒法子證明他的問題不止這些。他說得很對，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ldo;聽著，&rdo;我說道。

沒有一絲反映，顯然他不相信我會說真話。

&ldo;第一，我的任務是蒐集有關&l;不死鳥&r;的情況，把它們送給地區聯絡站。&rdo;

這一點他早已瞭如指掌。

&ldo;第二，要是能發現最多的戰犯當然更好，這樣也能加快總任務的完成。&rdo;

英格走動了兩步，一個傢伙跟了上去，她又站住不動了。

&ldo;還有，孤軍戰鬥，公開露面，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這樣會更安全些。我對聯絡站說，我喜歡明爭，不要暗鬥，他們也同意了。&rdo;

下面要說的是我連想都不願想的一件事，別說再提起它了，但又不得不說下去。

&ldo;沒有你們那次行動，我當然會接到索裡醫生的情報。可我不知道是什麼情報，因為我壓根兒沒得到什麼。你們的行動這麼快，你們自己應當清楚這情報裡有些什麼呀!&rdo;

你們這些天打雷轟的狗雜種。

&ldo;最後一個問題。我的主要目標是&l;不死鳥&r;裡的頭鳥。我要把它從窩裡捅出來，然後自有辦法來對付它。&rdo;

奧託勃的眼睛像鉚釘似地釘住我，我也死死地盯住他。

&ldo;你從哪裡第一次聽到&l;不死鳥&r;這個名字?&rdo;

&ldo;這麼大的一個組織，你能保證一個外人都不知道它嗎?&rdo;

&ldo;她告訴你沒有?&rdo;

&ldo;誰?&rdo;我真恨他那趾高氣揚的神氣。

&ldo;這個女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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