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護士長來了,我會告訴她。你孩子發燒,趕緊回去吧。”墨菡關心地對馬護士說道。
“嗯。麻煩你幫我多盯會兒。”馬護士感激地拍拍墨菡的肩膀,說道。
昨兒下了一夜的大雪,路面很滑,因為怕遲到,所以墨菡一大早就起床,來到醫院的時候天才剛亮。墨菡來的時候,她正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說女兒發高燒,要她趕緊回家。
“馬護士,你別這麼客氣。我今兒來的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趕緊走,孩子生病可不能耽擱。”墨菡溫婉地淺笑。
馬護士點點頭,拿起舊相的鑰匙,就匆匆離開去更衣室換衣服。
墨菡重新端起一盒體溫表,挨個病房給病人量體溫。一圈下來,再回到護理站的時候,大家已經陸陸續續上班。
“墨菡,我怎麼沒看到你的vip?”劉護士風風火火地從範斯岑住過的病房衝出來,有些慌張地抓住她的胳膊,問道。
“你是說範斯岑?”墨菡詫異地看著劉護士,斯岑出院,她緊張個什麼勁?難不成劉護士喜歡上斯岑了?如果真那樣,也算是件好事。
“嗯。我昨兒下夜班的時候,他還在。”劉護士緊張地眨著兩隻圓圓的眸,急切地回答。
“一早有人為他辦好了出院。你別擔心。”墨菡趕緊勸道。
“出院?他高剛退,傷口還有炎症,你怎麼就讓他出院了?你還是他朋友嗎?”劉護士不滿意地質問墨菡。
“他昨晚就走了,我並沒有見到他的人。”墨菡也頗無奈。
斯岑這一出院,她以後要想找他,該去哪裡找?
“這笨男人,急著投胎嗎?竟然大半夜走人。”劉護士嘟起圓圓的臉頰,不太高興地嘟囔著。
“一準兒有急事吧。”墨菡笑著搖搖頭。這劉護士雖然說的話不中聽,可是能聽出來,她的話裡多少夾雜著一份關心。心細的墨菡還聽出一份報怨,這劉護士是在怪範斯岑走的太突然了吧?
“你是他朋友,也不知道關心關心,看他是不是有什麼諸如交不起住院費之類的困難。”劉護士皺著小臉,擔心起範斯岑。
“他?不太可能。”墨菡笑了。
劉護士想像力還挺豐富,竟然認為範斯岑可能交不起住院費。這種事擱普通病人身上還真有可能,可範斯岑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錢的問題而出院。
墨菡擔心地深吸一口氣。如果範斯岑不是因為住院費問題而離開,那麼就是有棘手的事迫使他不得不出院。
是什麼事呢?
墨菡皺緊眉頭,越來越擔心。
……
秦雅芝起床的時候,頭一直在痛。昨夜,她嚴重失眠,連安眠藥也不起作用。
是顧霸天的突然寵幸打破了她維持了十年的冷漠。
她不幸地發現自己竟然還在愛他。
愛一個不忠於她的男人,是她此生至大的悲哀。
春棠一邊觀察她的表情,一邊給她梳頭:“夫人,您的面板真白,比二姨太強多了。我聽菊香說,有一次杏紅請假,她去伺候二姨太洗澡,二姨太不擦粉的時候,臉色又黑又黃,難看得要命。真不知道督軍看上她哪一點。”
春棠一直為自個兒的夫人鳴不平。要論容貌,夫人年輕時也是花容月貌,迷倒不少江南公子名流,督軍娶了她竟然不知道惜福,娶了個母夜叉一樣的馮圓圓當妾。這馮圓圓若比夫人漂亮那也罷了,偏偏除了俗豔,她看不出馮圓圓哪裡能勝過夫人。
督軍眼睛定是瞎了。
“各花入各眼。督軍就愛她那個樣吧。”秦雅芝有些低落。
從昨天開始,她就無法再平靜,連念個詩經都靜不下心來。她再也不是那個淡漠平靜的秦雅芝了。
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