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的等了。”朱北遇幾不可微的搖頭,還要臥床半個月,想想不禁心累。
“信我的當然沒錯。而且你這個樣子走出去,到時傳到了朱老爺子的耳朵裡,他肯定會擔心的。”一向神采飛揚的朱北遇虛弱無比,不單朱老爺子會擔心,怕是那些兵將看見了也不好,影響威嚴。
“我臥床不起,一切事宜都要勞煩申屠城主和楊城主了,鐵城的大印就在這兒。若是有大事需要定奪,就將這大印交給申屠城主。”需要定奪大事必須得用到大印。
“好,我會告訴申屠城主的。”放開他的手,葉鹿彎著紅唇點點頭。
看著她,朱北遇幾不可微的皺眉,“你的眼睛現在如何了?我看你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那時葉鹿儘管也看不見,可是她會睜開眼睛。現在,她整天都閉著眼睛,反倒讓朱北遇一時很不習慣。
“有些疼,所以就不能睜開。”現在還是不敢睜眼,否則刺痛無比。
“贏顏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朱北遇皺眉,一個男人能做出各種可能的事情來,朱北遇難以想象。
“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用一堆不知名的藥讓我吃,給我敷眼睛。有用沒用尚且不知,可是很疼。”解釋,葉鹿不禁搖頭,好像她被贏顏抓走,他就一定會對她做什麼。
他不是個好人,又因為是殺破狼而滿身刑殺之氣,但是某些方面來說,他很君子。
“那不知你的眼睛到底如何了?儘快找來大夫給你看看吧。”儘管未必會復明,但是總應該知道贏顏到底都做了什麼。
“已經看過了,但睜開眼我就流淚,大夫也沒看出什麼。算了,反正也是看不見,就先這樣吧。什麼時候不疼了,能睜開眼睛了,再讓大夫瞧。”葉鹿搖搖頭,申屠夷也很急,可是急也沒辦法,她一個勁兒的流淚,大夫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贏顏不知到底想做什麼,如此邪惡。”那時搶走了葉鹿的兩條命,現在又要治她的眼睛,可是弄得她此時連眼睛都睜不開。
“他自以為是,自大慣了。好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扶著床柱站起身,葉鹿紅唇彎彎,隨後緩緩的離開。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朱北遇才收回視線,面上平靜,可一切情緒都在眼睛之中。
老皇上駕崩,龍治自然給南國各城主送來了訊息,不過他並沒有召他們回帝都,南國水患,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即便不去帝都,各地城主均要表示一下。各個城主府掛上了白綾,緬懷駕鶴西去的老皇上。
鐵朱二城的城主府在朱城,所以鐵城就在官府大門上掛了白綾。
如今龍治已是皇上了,只不過登基大典還沒有舉行,亦沒有昭告天下。
現在,也應該改稱呼了,已不是殿下,而是皇上。
換了帝王,這整個齊國的天空似乎都亮堂了許多,南國水患已擺平,新的一年即將到來,好事似乎也要來臨了。
隔離大營中的兵士病情也好轉了,只是都與朱北遇差不多,仍舊需要休養。
附近城池都送來了艾草,一車一車的送進了鐵城,一時間,整個鐵城似乎都縈繞這艾草的味道。
就在這邊情況穩定並且開始好轉平靜的時候,大晉終於來人了。
一聽這訊息,葉鹿就樂了,可見贏顏是扛不住了,也意識到她那時說的並非虛言,而是真的。
贏顏派來的是他的心腹,見了申屠夷,並且很直白的說要請齊國國師。
齊國國師就是葉鹿,贏顏似乎也是信她了,所以才會直接來找她。
然而,申屠夷卻沒那麼好說話,以葉鹿眼睛不舒服為由,拒絕了。
“那人是不是臉都黑了?以為他那主子多招人喜歡呢,來找我我就得去。”葉鹿十分開心,鑑於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