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這廝十分自大,就該讓他吃虧,免得狗眼看人低。
她以前是個騙子,但那也是以前,現在她有真本領在身,可不是胡說八道。
那時他不信,現在沒法子了,就急匆匆的派人來找她了。
“既然你是國師,豈能白白為他做事?”申屠夷勢必要趁機宰贏顏一筆,以消心頭之恨。
“隨你嘍,你說怎樣就怎樣。現在,你是我的發言人,一切你說了算。”反正她也看不見,無法與大晉前來的使者交流。
薄唇微抿,申屠夷捏了捏她的臉頰,“現在贏顏應當已經焦頭爛額了,大晉死了將近千人,除卻下過水的兵士,還有無辜的百姓。”
“真是驚險啊,若是不加以阻止,將蔓延至各地。有他頭疼的,活該。”儘管有人死了她也覺得不忍,可是誰讓他們攤上贏顏那樣的主子,夠倒黴的。
“想必明早還會有大晉的人過來,拿出誠意來,我才會答應。”申屠夷就是公報私仇,他也不否認。
贏顏這廝太過分,搶走了葉鹿的兩條命之仇還沒報,之後又舊事重演,再次將她擄走。
他到底是什麼目的申屠夷沒興趣知道,但是他動了手就別想這麼算了。
看不見他,葉鹿卻是能感覺得到他的怒意,儘管他在壓抑,可仍舊透露出來一絲。
贏顏將她擄走,讓他很是生氣,尤其心眼兒小,即便不說,可是都在心裡記著呢。
有下屬進來見申屠夷,他便起身去了客廳。
靠著床柱,葉鹿抬手摸著自己的眼睛,現在還是隱隱作痛。
也不知自己的眼睛到底會不會好了,若是不好那就舒服些,總是疼算怎麼回事兒。
想想還是怨贏顏,這廝大概就是專門來克她的,申屠夷這天煞孤星都及不上他的威力強。
片刻後,申屠夷回來了,聽著聲音,葉鹿緩緩轉頭面向他的方向,“怎麼了?”
“許先生已經到帝都了,山萃也拿回來了。”在她身邊坐下,申屠夷將她拽到自己懷中,代替了床柱。
“太好了,儘快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然後我就回帝都。”還差四個人,就功成一半了。
“雖然你和許先生都極力的在找山萃,可是我卻發現許先生似乎很怕那山萃。”這就是申屠夷不懂的了,在北方蒙山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
“當然怕了,不止他怕,我也怕。”葉鹿聳了聳肩,普通人不怕,申屠夷這天煞孤星就更不怕了。
“為何?”幾不可微的揚眉,看向懷中人,她儘管閉著眼睛,可是表情依舊豐富。只不過,沒了那眸子裡的色彩,她那豐富的表情就打了折扣。
“我們這一行的人都怕,那東西是天地孕育,鎮邪的聖物。”所以,他們都怕。
“鎮邪?”申屠夷不是很愛聽,葉鹿又不是邪祟。
“沒錯,像我們這一行多多少少都做過虧心事,否則也不會有成就。看見了呢,自然會害怕,用來對付衣築,那是再好不過的了。”所需要的東西一樣都不缺,才會成功。
“原來如此。”用這他們都怕的東西來對付他,正好。
“申屠城主,你現在真好,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去做,也不問我到底何用。”若是讓他去殺人放火,葉鹿覺得他也會去做,因為是她說的。
“難不成你還會殺人放火?”申屠夷摸了摸她的長髮,隱有笑意。
“沒準兒呢?”葉鹿笑眯眯,她說不準還真會殺人放火呢。
“在別人的地盤殺人放火我倒是可以罩著你,但是在我的地盤上犯事,我就把你關進大牢。”申屠夷捏住她的臉頰,扯了扯,讓她的臉變了形。
“切,就知道你狠心。以前因為一個金釦子就把我關進大牢,現在要嫁給你了,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