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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啊,我的小韻沁最乖了,五個月來就只會笑,要大小解就會叫人,決不會拉在包巾裡,天下哪裡去找這樣愛乾淨的小女娃了呢?”額娘笑著親親她的臉;

哎!她怎麼好意思拉在尿布裡?羞也羞死人了。

“是啊,我長這麼大,從來沒看過這麼乖巧的嬰兒,說出去誰會相信呢?我就說嘛,奶奶,這小姐將來會不會是大富大貴的命?”

額娘溫和地笑看著她說:“大富大貴有什麼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活著就好,將來找一個知心人,讓他疼一輩子、愛一輩子,這才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呢!”

在一旁的嬤嬤又嘆氣了。惜桐知道她為何嘆氣:和��さ糜⒖′烊鰨�扛讎�絲戳司突嵐�纖���宜�某桄�奘�L�鄧�悅扛魴℃�己芎茫���投遠釒鋝晃挪晃施ぉた贍蓯嵌運�約旱男形�械叫叱埽�蚨�招叱膳�幌爰���

所以這麼久以來,他從未喚過額娘抱她去給他看看,或是要她去侍寢,更不曾踏進這小院來看看她們倆。這樣膚淺的男人,卻是額娘心中的痛;她沒少見額娘發呆、落寞的眼神,可是還在當嬰兒的她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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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學習

想到這裡,惜桐突然感到一陣驚慌;上一世早亡的媽媽因為家道中落,不得已以大學生的身分,嫁給不學無術、工人階級的父親;婚後和父親無法相處,終日鬱鬱寡歡,以致於三十二歲就香消玉殞,那時她才七歲。

額娘會不會也像媽媽一樣,因為阿瑪的忽視而產生憂鬱症,早早就離開她?

不!不要!她不要早早就失去額娘!在這一刻她下定決心:一定要討額娘歡心,讓她快快樂樂、高高興興的過日子,要和她緊緊相依相隨,誰也不能將她們分開!

額娘抓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笑著說:“來,我們來學說話好不好?跟著娘說啊……”

真是謝天謝地;額娘終於想到要教她說話,這幾個月來她可真憋壞了!

除了內急不得不發聲引她們注意之外,她連笑時都不敢出聲,更別提喃喃自語了,好不容易可以發聲,她當然就要跟著發出:“啊……”

額娘和站在床邊的嬤嬤都是一驚,愣住了,直直地看著她;不好意思,就讓她們認為她是天才好了。

“你……你說什麼?再一次,啊……”額娘滿臉驚喜地說。

“啊……啊……”但這一張口,惜桐才發覺自己的**,還無法配合她的思想,那控制說話的肌肉還未發育成熟,發不出精準的聲音;但這已經使得額娘和嬤嬤大吃一驚了。

“我的天老爺!小姐就是跟別人不一樣,五個月的小孩竟然聽得懂大人說什麼!”嬤嬤猛搖頭。

額娘沒回答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好主意一樣,跳下拔步床到長几上找東西,過了會兒手裡拿著一張紙,在她面前說:“來,這是你的名字,韻沁。”

從紙張上端端正正的字可以看出──額娘竟然識字!早該想到她會取那麼文雅的名字,就一定是個熟讀詩書的女子。

“奶奶,您識字?”嬤嬤問出她的疑問。

“欸,從小到大在書房裡耳濡目染,懂了些粗淺文字。”額娘說。

她放心大膽地學發出聲音,雖然模糊不清,但聽得出來是‘韻沁’的聲音。額娘激動得雙目含淚,啞聲說道:“額娘一定會教好你,讓你成為一個才學兼備的女子,決不會輸給他們!”

惜桐知道‘他們’指的就是她目前五歲的哥哥,和三歲的姊姊。

從那一天開始,額娘裁了許多張紙,每張紙都寫下身邊器具的名稱,然後她指著字教惜桐發音。這些字對惜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