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愛傷人性命,只是今日你們在這裡遇到是我,若是遇到旁人,只怕今日就已經被你們給害了,現在我要是不將此事做個了斷,日後怕是還會有別人倒黴的!”
那漢子又道:“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實不相瞞,如今大家都在金賊的爪牙下過日子,我們哪能那麼沒有心肝,做傷天害理的勾當?我們也不是見了誰都下藥的,除非是看見那些金狗,還有就是那些看著富貴的傢伙,您也當知道的,金人的地盤上,那個老百姓能有好日子過?但凡能在這地方吃得開的有錢人,多半都與那些金國的狗官有不少少不清的瓜葛,我們對它們自然不客氣,要是尋常的老百姓,我們是絕對不會動一根汗毛的。”
李文軒聽他言語之意倒是有幾分要跟金人對著幹的意思,心中一動,又道:“那我們兩人呢?我們不過路徑此處,為何要暗中加害?”
那漢子指著躺在地上的那個夥計,小聲說道:“他說您二位身上帶著兵刃,這位姑奶奶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好料子,想來都是有錢人家,這才……這才……”
那二哥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剛好滾到了一個漢子的身邊,抱著那個漢子,總算是勉強坐了起來,喘著氣說道:“小兔崽子,老子著了你的道,有種再來跟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李文軒哼了一聲,長劍指著他說道:“你不怕死嗎?”
李文軒本想嚇唬嚇唬他,可沒想到這麼一指,二哥身邊一個漢子卻是擋在了二哥的前面哭腔著說道:“大俠,是我們得罪了您,你要是非要殺了我們二哥才肯消氣,您就殺了我吧,我替我們二哥送您一條性命。”
這倒是叫李文軒十分意外,沒想到那漢子竟是如此血性,跟著又聽那位二哥罵道:“滾,老子死就死了,求他作甚。”
那漢子又說道:“二哥,兄弟們的命都是你與大哥在金人的手中救下來的,沒你們二位,我們早就死了,現在不過是還給你罷了,你要罵就罵吧,罵過癮了,我好替你去死。”
“混蛋!混蛋!”那二哥連罵了兩聲,聲音雖說是洪亮,但臉上的肉已經扭在了一起,看來也是難過的很。
李文軒見狀,嘆道:“罷了,我誰也不殺,也不傷你們。”
那三個漢子如蒙大赦,這就又要向李文軒磕頭,那二哥卻是鼻孔噴著粗氣,絲毫不領情,李文軒說道:“你們不用跟我磕頭,倒是那迷藥的解藥在哪裡,給我一些,我好給人解毒。”
三個漢子臉色都是尷尬,一人說道:“這個……沒解藥。”
李文軒又道:“那藥性要多久能散去?”
那人又道:“快則半日,慢則一天。”
李文軒回頭看了眼軟綿綿的明珠,搖了搖頭,說道:“這藥倒是厲害啊!”那三個漢子一個個都是吐著舌頭,不敢胡亂接話。
李文軒繼續問道:“你們在這裡開黑店,就不怕官府來緝拿你們嗎?”
一個漢子說道:“實不相瞞,這小店不是我們落腳的地方,兄弟們在伏牛山裡面還有大寨,兄弟倒也不少,時不時的會下山劫金人的糧草貨物,金人派兵幾次都想剿滅我們,不過都被兄弟們給打退了。”
李文軒點了點頭,對這些人倒是生出了幾絲好感,只是可惜他們沒走正途,落草為寇,實在是不應該,並且尋思著他們在這裡開黑店,若說是沒傷過好人,李文軒實在是難以相信,只是今日的事情就可見一斑,於是李文軒說道:“今日我不再與你們為難,不過你們這黑店就不要再開了,如何?”
此時只要能活命,他們什麼不肯答應?三個漢子連連給二哥使眼色,小聲耳語叫他點頭,可那二哥就是跟犟牛一般,一聲不吭,李文軒也懶得跟他理論,徑直走到後屋,在裡面放了一把火。
這地方本來就是茅草搭建的,一把火過去,登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