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焰沖天而起,看來不用一會就能化成灰了,那幾個人看到是心疼不已,二哥開口就要罵,卻是被那三個人給死死捂住了嘴巴,生怕激怒了李文軒。
李文軒又望了一眼這火光,猛然想起一事,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那許多好酒也給這一把火糟蹋了,早知道就……”隨後將明珠抱上馬車,也不再管這幾個人,直接駕車去了。
明珠躺在馬車中,渾身軟綿綿的,半點動彈不得,李文軒又找她說了幾次話,儘管明珠還是不能動彈,但明明看著明珠的臉色狀況,已經不似之前那般沒有力氣了,可不管李文軒問她什麼,反正就是不搭理人,李文軒也是鬱悶,尋思著最近也沒與她吵架,並且剛剛還救了她,按說也應當感激自己才是,卻不知道為何如此對自己,好像自己得罪了她一般。
李文軒琢磨不透明珠倒是在搞什麼古怪,便一心往葉城趕路,總算是一道上坦蕩,不到半晌功夫的就到了葉城,不過進城的時候,李文軒卻是有些犯難。
不知道為何,這葉城也非宋金交戰的邊界,但是城門的盤查卻是格外的仔細,來往的行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給城門的守衛上上下下搜了個遍,就連一些隨身的包袱,那些金兵也都要開啟來瞧瞧才放心,好像裡面會藏著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一般,有些個漢子的性子剛烈一些,稍有不配合金病查驗的,便會被拖到一旁拳打腳踢。
李文軒見了這般情形,自己雖說不怕這些金兵,可身上帶著兵刃,怕是進出城門會有麻煩,又不想多生事端,變打算繞開葉城,另尋住宿的地方,可是李文軒剛要調轉車頭,城門前的一個小校就盯上了李文軒所在的這輛馬車,遠遠的吼道:“那車上的人,過來!”
李文軒只好硬著頭皮,駕車上前,那小校打量了李文軒一番,說道:“幹什麼的?”
李文軒說道:“我有事去開封,路徑此地。”
那小校又道:“什麼事情,說明白了!”
李文軒想了想,說道:“我一朋友摔傷了,她家是開封的,我送她回家。”
“朋友?在車裡嗎?我來看看!”那小校說著就伸手要去掀開車簾。
李文軒眼疾手快,一把按在了他手腕上,說道:“車中人是一位姑娘,官爺還是不要看了吧,多有不便!”說罷,手腕上下意識的使出了一股暗勁,將那小校推的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城門口有十多個金兵,就數這個小校的官職最大,想來他在這城門口呼風喚雨,哪個人給他說話不得客客氣氣的?李文軒卻跟他動手,這口氣他哪裡受得了,當即叫道:“好小子,有兩下子啊,你敢動手闖城門,難道你要造反不成!”
其他在城門盤查的金國兵丁聽到了這般動靜,當即也都圍了過來,而那些原本要過城門的老百姓見狀不對,當即轟然散去,也顧不上是進城或者出城了,生怕會被波及到,李文軒看到這些金兵恨的牙癢癢,心中全是想要教訓他們一頓的念頭,但再一想,若是在這裡教訓了他們,事情鬧大,怕是後患無窮,自己日後行事想來就再難安穩了。
李文軒正在為難,哪知道一個金兵趁著李文軒不注意,繞到馬車後面,將一個套馬用的繩套拋在了李文軒身上,用力一扯,就要將李文軒從馬車上拽下來。
李文軒見狀,足下牢牢的釘在馬車上,只是手臂用力向外一張,那套馬索當即斷為數節,在後面使勁兒的金兵也被李文軒的這股力道給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蛋子幾乎裂成了兩半,疼的他是齜牙咧嘴,其他金兵見李文軒面對這麼多人還敢還手,登時也是同仇敵愾,一齊向李文軒撲了過去,刀槍紛至,全都是要命的招式,之前的那個小校更是喊道:“就是這賊!大家將他拿下,綁了回去交給大人定當重重有賞!”
莫說這十幾個人,就是再多上幾倍,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