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經年失修的木頭房門,房內卻是一片乾淨整潔,還透出濃濃的暖意。碎花桌布是新的,深藍地毯是新的,垂地淺藍窗簾是新的,四根柱大床也是新的。只有燃著火焰的金銅色壁爐是舊的,但被擦得乾乾淨淨,在火光的反射下隱透暗金光芒。
她坐在壁爐邊的搖椅上,昏昏欲睡。
這不用說,肯定是伊麥伯的傑作,哪有侍女的小間收拾得像小姐的房間一樣。哎,算了,拒絕也拒絕不了,既來之則受之,就先接受吧。
原本只是想小憩一下,不想睡著了,而且還睡了很久……
醒來時仍蜷縮在搖椅上,只是身上多了一條厚厚毛毯,可能是多娜為她蓋上的吧。
看向沒有攏緊的垂地窗簾,透出的白光頗為明亮,忽地跳下搖椅,拉開窗簾,媽呀,天光已經大亮,自己睡到中午了?
手忙腳亂脫下睡袍,換上厚厚侍女服,胡亂梳下短髮,就衝出了房門。
讓她意外的是,沒有人責怪她來晚了,原本她一個鐘頭前就得來當值,但正在低頭寫什麼的侍女主管裝作沒看見她。
她飛快地在她的名字下方按了個當值報到的手印後,就匆匆離開值班房,奔去東宮室的浴池做打掃。
自那日以後,她再也未在夜晚遇見伊麥伯,偶爾白天倒可以看到他。
他顯得很冷漠,對她,就像不認識她一樣。
她在城堡大廳當值的時候,見到他與領主、女伊麥伯,也就是新領主夫人一同飲酒攀談時,他看到她面無表情。
女伊麥伯卻多看了她兩眼,說不出是什麼眼神,有些鄙夷,還有些妒意。是,妒意,很奇怪是不,確實是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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