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懷裡的兔爺!可話又說回來,現在腦袋上長倆兔耳朵的人捨我其誰味吧……比如說鞭子……打個冷戰……蠟燭……打個冷戰……我這邊冷戰陣陣,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屋外輕盈的掠進來。宛如一隻輕巧的小燕,身姿優美,絲輕動間便已飄落在屋子裡的椅子
他眉似劍,眼如星,鼻若懸膽,唇似花瓣,隨心動,翩然若仙。英氣勃,氣宇軒昂,風采怡然,卻又嬌豔欲滴。絕美的不似人間之物。可我一點欣賞美人美景的心情都沒有,心裡早哀鴻遍野了。提心吊膽的等著他狠狠的折磨我,或乾脆把我凌虐致死以解心頭之氣?
可,讓我大跌眼珠的是,冰山居然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他抬手,輕柔的理順我凌亂的絲,甚至替我蓋上了錦被。昂貴的黑衫隨著動作在我臉上騷刮,冰冷酥冷的感覺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不是夢境。他動作輕緩而又嫻熟,身姿輕巧而又曼妙。
眼神溫柔熱情,還帶著些許的欣慰。這……這丫腦子壞了?就這樣,他柔情似水的看了我半晌,給我嚇得後背全都溼了。夜色深了,冰山才挨著我躺了下來,輕輕的用手臂環住我僵直的身子。
他低聲說道,“叫我冰山,不許再叫太子。”聲音低沉磁性,婉轉圓潤,卻還帶著些撒嬌的意味。若不是那成年男子的身軀和成熟的嗓音,我還真以為是哪家的孩子跑了出來。一大男人,威風凜凜叱吒風雨殺人不眨眼,突然就轉了性了,改走純情美少年路線了。
這把我的,雞皮紛紛起立降落,都快把床板砸漏了。我終於確定,這丫腦子絕對給門擠了!擠得還挺厲害,搞不好就是重度腦殘。我打著擺子弱弱的叫了一聲,“……冰山?”
冰山卻將頭埋進了我的頸窩,輕蹭著,喃喃道,“真好。”我立馬就給麻翻了。這一夜,本來應該血雨腥風慘絕人寰哀號陣陣苦不堪言。我噩夢都做了多少回了,回回都是血紅色的天空黑色的大雨凜冽的腥風。
結果搞成了,冰山,一腦子抽風的大孩子,摟著被人點了大|穴的我,安安靜靜的睡了一宿。那話說的,又柔又軟,跟那熬的一塌糊塗的小米粥似的。
可我的心一直就沒落穩,生怕半夜醒來時,冰山那變態在月光下慘白著臉,呲著大白牙正笑盈盈的拿著各種刑具,一樣一樣的往我身上招呼呢。想象是多姿多彩的,可現實總是打得我無力招架目瞪口呆。
他一夜都特安穩,還打著輕微的小呼嚕。這,這世界,可真奇妙。我睜著眼過了一夜,冰山摟我摟得緊,身子全纏在我身上。
我琢磨著,冰山那傢伙肚子裡肯定有壞水咕嘟咕嘟冒泡,指不定在哪兒等我呢,要不他明明知道了我和林童的事卻沒問?
再有,他腦子給門擠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給我氣傻了的可能性直接為零。這事挺怪異,卻說不上來哪兒出了錯,頭疼啊……冰山抱了我一天一夜,上下其手悠然自得。
這會兒看我難得的投懷送抱,欣欣然的伸手接住,壓入自己懷中。我臉紅,低著頭沒敢出聲。卻不想冰山輕笑道,“這麼快就有感覺了?”我惱怒,跳起來瞪眼,“胡說!”冰山復又將我拉近自己,嘆道,“是我妄想了。”
語氣中的失望和孤寂,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順便愧疚了一小下。高處不勝寒,說的就是這種人吧。我趴在他的懷裡,感受著那不同尋常的精壯肌肉。冰山看起來絕對不似他渾厚內力那樣的可怕,甚至都算不上是雄壯,華麗垂順的黑色衣衫柔柔的墜著,隨風微微傾動,卻顯得人格外清瘦。
可是,他並不是瘦,而是精悍。每一寸的肌肉都沒美的讓人咋舌,彷彿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般,一觸即。躺在那世上第一人的懷中,感覺他沉穩的心跳,和幾乎覺察不出的吐納。我不禁疑惑,這樣的人,是怎麼練出來的?
丫有肌肉沒贅肉,冰山的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