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緊,我已然在他的懷中了。結實的胸膛緊緊貼上我地肩頭。我很小心翼翼的問,“太子……”一句話沒等說完半句。接著腰上一疼,卻是給指甲狠狠掐住了!這丫有病啊,不是扇人耳光就是掐人腰。
我直叫哎喲,拼命扭動身子。可那指甲跟釘在身上一般,死死的掐住,還帶掐著肉轉圈圈兒,掐得挺好玩不是。這給我疼得,嗷嗷的打滾,可被人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冰山的聲音很冷,在頭頂響起,“記住,叫我冰山。”
我忙促聲急道,“好好好,冰山!冰山!”腰上那老虎鉗子這才鬆開,我低頭一看,媽呀,好大一塊烏黑!我氣急。“丫你沒病吧,不就喊錯了嘛,咋啦,這麼多年沒人叫你大名你耳朵長毛啊?”
臉上火辣辣的,身上冷冰冰,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
冰山頓了一頓,說道,“原來馨兒心有怨言,那便是我的不是了。”我翻了個白眼給他。你瞎啦,你都要掐沒怨言嘛!看到我彆扭的模樣,道,“馨兒,把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幹嗎?我大驚。好不容易才穿上地衣服。說什麼咱也不想脫。手立馬攥上了衣領和褲腰帶這樣地危險之地。冰山眼角上揚。似乎在笑。“馨兒不必害怕。只是怕你受涼。”我沒理。就算受涼也死都不脫衣服!
冰山傅見我這般。也不作聲了。直勾勾地盯著我被衣服緊緊包裹地身上看。衣衫很薄。跟透明瞭一般。下面地風光既若隱若現又一覽無餘。順著那混賬視線往下一瞄。“
看什麼看!給那眼神刺地渾身難受。我惱了,乾脆把衣服一扒。愛看你使勁看!!冰山笑著衝我招手。“過來。”我氣哼哼地過去。也不管直接躺人懷裡了。我蹭。我蹭蹭蹭。我非把你蹭煩不可。
冰山道。“馨兒很熱情嘛。”我道。“哼。別跟這兒陰陽怪氣地!”冰山身子一頓,我以為他要發飆揍人。結果不然,他輕輕地摟住我。“馨兒是氣我不溫柔嗎?”這給我酸地,您不是不溫柔,您那是把我往死裡折騰。”
冰山笑道。“那我這次溫柔些?”我剛想嗯。突然現自己給繞了進去。不禁面紅耳赤。忙動了動身子。想離開一些。卻覺股間地異常。一個巨大地硬塊抵在了屁股上。火燙燙地,我僵硬,我糾結,我腳軟了……
摸我屁股地那大爪子特理所當然。順著縫兒就溜進去了。我渾身立馬抖上了。“那……那個冰山啊……我想……想出恭……”誰知這回人不上當了。手指一下就摳了進去。還勾著拽了兩下。我嗷地一聲驚叫。怒道。“你丫聾了啊。我想出恭!”
冰山邪笑,“不然。”手指又動了動,強硬的往裡進,怪異地感覺再次襲遍全身。我又氣又急又難受,乾脆扭著屁股不讓他得逞,可那肆虐的手指不放過我,越用力的往裡開拓侵佔,只恨不得再長出三分來,直接用手指我把奸了算了。
冰山的聲音開始低啞,“馨兒真是小妖精,一如處子般緊緻。”一聽這話,我心都涼了。上會都捅成那樣了還沒松啊會每次都是處子開苞般的慘烈吧我驚慌不已,不停的聳動身子,“冰山啊……你別……媽的!都給你說別……啊嗯……”
不知那手指觸到哪裡,居惹得小腹驟緊,一股難以名狀的電流從那處放射開來,直衝腦髓,神經跳動間,放浪的呻吟已然衝口而出!我騷的滿臉通紅,恨不得立時撞死在床頭上。
你說,光著身子給人摸就已經很沒臉了,還給個男人摸,更沒臉地是屁股裡插著跟大爪子亂搗鼓腸子,更更更沒臉的是,我居然給摸出感覺……
就在一愣神的當口,那處敏感之地又給狠狠戳搗了一下。我咬緊了嘴唇不吭一聲,渾身可勁兒哆嗦,沉寂地身子慢慢滾燙了起來!這……這這!這不爭氣地!冰山覺察到我的僵硬和身體變化,不禁笑得胸膛震動不已。
我惱羞成怒,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