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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海鮮

便直起身,雙膝跪於榻上,眼下臥蠶微微隆起,似在淺笑又不似,以拇指蹭去唇邊的水漬,他再次俯身過來。

又是單手捏著秦葶的耳垂,沉聲,“嗯?”

僅一個字,但秦葶好似聽懂了。

她煩悶的將眼睛閉上,用力扯著錦被,試圖將自己的臉蒙上,或者說,想要尋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再也不想見到他。

他扯住將要蓋住她臉的錦被,拉下,隨而以臉頰貼著她的,輕言了句什麼,秦葶僅聽了一耳朵,便覺比初次聽到的更要無恥些。

她捏著拳頭便往他身上砸。

奈何這人皮糙肉厚,她那些力道,微不足道。

這次,似頭兩回的那股子痛意沒有再來,反而取而代之之感,讓秦葶有意忽略。

飽滿的趾尖卻忍不住蜷扣朝下,似瑩潤珍珠。

她咬著牙不去想,別開自己注意力去想旁的,想天空中的飛鳥,想河裡遊的魚,假設此刻的人不是她。

然,就如同她與何呈奕那根本不可對抗的力道,亦逃不脫他一次接一次的晉襲。

山澗流水有溪鳴之音,溪河蜿蜒,一脈流淌於錦帳下畫出一道接著一道似山脈的地圖。

秦葶終不是何呈奕的對手,憑由他捏扁搓圓,吞食朵頤。

......

一場畢,何呈奕將似泥一灘的人自枕上抱起,秦葶正似自水下撈起一般,長髮溫溼,散貼在前額角和背脊之上。

秦葶閉口,以鼻急速且用力的喘氣,她似在水中浮游了太久太久,終於上岸,整個人已經筋疲力盡,眼前是何呈奕的心口,上面水色光亮,兩個人似才被大雨澆過。

身上骨頭似散了架,隱隱似又能聽到何呈奕那厭人的輕笑聲,似嘲又似得意。

他不知從哪裡夠到了一件月牙白色的軟袍,圍在秦葶的身上,而後自著一身,抱著她前往殿後清沐池。

繞過屏風,秦葶瞧見氤氳的水氣升騰滿室,寬大的池角頭尾皆嵌了金龍入海,有熱水自寬張的龍口裡吐出,水注砸於水面上,遠瞧著似瀑布落地。

這水聲有些擾人。

將圍人的白袍去了,將她置入水中。

水恰沒入秦葶的鎖骨處,背後的長髮一入了水便海藻一般漂浮起來。

身上每一顆毛孔都已經張開,病了近兩日,一沾熱水,倒是備覺舒適。

好似一入水,她便比方才清明瞭許多,她於池中小站片刻,而後緩緩朝後退去,還未退兩步,便撞上一堵人牆。

那人自背後捏上她的肩警告,“別亂動。”

而後他自身後繞到前去,“秦葶,從前不覺,怎麼自你入宮,倒變得嬌氣起來了?”

“動不動就嚇破了膽,你這樣,可如何在這深宮裡活下來?”何呈奕頭微低,視線正落在她鎖骨下方處。

這裡的水很清澈,不過是因為有那兩隻龍頭吐水,砸起的浪花能做勉強的遮掩罷了。

被他瞧看的很是煩躁,秦葶有意往水下蹲了一蹲,使得水沒過她的脖子。

遠遠瞧著,她僅有個腦袋露在水面上。

見此,他亦將身形往水下壓了一壓,而後臉湊在她耳畔小聲問:“喜歡嗎?”

稍眨兩下眼睛,秦葶很快便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

當真又氣又急,且倍感後悔又無地自容。

她緊憋一口氣,將自己整個人都沉到了水下去,睜眼時才想到,方才二人可是面對面,有不該瞧的,又迅速自水底站起。這一下起的太急,她嗆的不輕,胡亂抹了一把臉,扭過身去趴在池岸上,咳嗽起來。

一抹笑自身後人唇角勾起,他笑的倒是快意。

前走兩步,自水下兩手輕掐著她的腰側,沒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