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幸事啊幸事!”
作者有話要說:(萬!兔!死瑞!夠!)
在那山的那海的那邊有一群小神醫,他們活潑又聰明,他們醫術很高明,他們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白色的大醫院,他們中醫西醫互相掐不停~~~~~
哦可愛地小神醫,哦可愛地小神醫,他們齊心協力開動腦筋斗敗了疑難雜症,他們上竄下跳繼續動手術~~~~~
(老紙壞掉了……)
下面是老紙二號繼續為大家科普人生四大恨事(老紙一號因為舞曲迴圈回廠返修了):
久旱逢甘露,一滴
他鄉遇故知,債主
洞房花燭夜,隔壁
金榜題名時,重名
╮(╯_╰)╭所以,凌鐺真是慘啊……
正文 52。即使是燈籠也包不住火
沈鴻的聲音華麗得令人作嘔:“凌姑娘,故友相見,用後背對著我,可不是什麼好客的舉動吧?”
我趁著轉身的動作與他拉開距離,冷冷地看著他:“我的朋友不少,但你絕對不在其列。”
不過剛剛入冬,他就已經穿上了皮草,褐紅的毛皮映得他的巴掌臉更加蒼白,眼窩和臉頰都微微下陷,黑眼睛裡卻閃著病態的興奮之光。
這孫子得腎虛成什麼樣啊,連暖和自己都有心無力。
他伸指揉了揉太陽穴,衝我笑:“何必如此,怎麼說都是相交一場,雖然你不記得了,但咱們確實還是有幾回露水情緣的。”
不是吧大哥,就您這受了吧唧的樣,是你壓春紅還是春紅爆你菊花啊?
可見百分之二百是亂說的。我自動忽略他的套近乎之詞,冷著臉問他:“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沈鴻一挑眉,桀桀笑道:“客套,還是真的關心?”
我翻個白眼,懶得在臉上掛任何表情:“說實話,我比較關心你什麼時候走。”還有什麼時候死。
沈鴻輕咳一聲:“落霞是大港,我即使走了,也會很快回來。”他盯著我笑,“你既然在這兒,就是打算跟那個姓葉的成親了吧?”
我嘆一口氣:“明明知道他名字還叫他姓葉的,不能說明你和他苦大仇深,只能說明你丫腦子笨,只能記得住一個字。”腦容量不足的苦逼娃兒呀。
沈鴻瞪著我,有一瞬間的功夫,他的神色變得極可怕,好像地獄惡鬼重現人間,但不到片刻的功夫,他又笑如春花般燦爛。丫真該改行賣笑去:“口舌之爭,沒什麼意思。我來,就是要提醒你,想要嫁人?可以啊,答應我的條件,你的秘密就永遠是秘密。若是不答應,全落霞都會知道,葉蘇要娶的,是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
我揉揉耳朵,斜眼看他:“還有新鮮的沒有?你說別人就信,你以為你誰啊?來來去去只這一招,你不嫌煩,我還嫌呢!”老孃已經洗得比白金還白了,你現在四處宣揚我是春紅,有人信麼?
戶籍只是一張紙,上頭不過只有姓甚名誰年齡幾何籍貫何處,你拿著照片欠缺的身份證硬說我是春紅?您還是趁早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沈鴻抬眼一笑,表情嬌媚得很:“沈念恩給你假造的身份是死的,同我手上的證據沒什麼兩樣。葉蘇自甘墮落,當然會維護你,但是別人呢?口口相傳有多難聽,你應該能想象吧?更何況……”他退後幾步,掏出兩張發黃的紙來,上頭各有手指印若干,“你再怎麼變,大概指印還是不變的。我手裡有你當初向我借錢時簽下的借據,上頭明明白白寫著,願以身抵債,永世為奴,不得自贖。……這一張呢,是你的賣身契。沒錯,我已經將它買了回來,你若不答應,我只需在這兒打個官司,我甚至都不需要打贏,就可以達到目的了。”
他嘆一口氣,將兩張文書又小心翼翼收回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