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嗎?當然。
這麼帥的長期飯票,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我竟然不顧而去!
但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同樣選擇。
周公,看在我這麼自覺不禍害人的份上,請在夢中賜我個精壯的美男!
正文 20。小別勝新婚
這個覺睡得很不安穩,我身上好像裹了件溼衣服,不論怎麼踢打都緊緊地綁著我手腳,一會冷一會熱,我把被子踢開又蓋上,每隔一會就迷迷糊糊地折騰一次,總是睡不盡興。
最後終於折騰不過疲勞這個**oss,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已是早上的光景,睜眼就看見葉蘇坐在我床邊,他粗糙的大手覆在我額頭上,衝我緩緩眨眼:“早啊,姘頭,晚上睡得可香?”
我揉揉眼睛,笑嘻嘻地張手:“親愛的姘頭,可想死我了,快來抱抱!”
葉蘇配合著嚶嚀一聲,嬌羞不已:“死相,一睜眼就這麼急色,人家不依呢!”
我繃不住大笑,沒留神被口水嗆到,喘咳不止。葉蘇忙扶起我,替我拍背順氣,嘆一聲:“怎麼這麼淘氣,我不在就把自己玩得發燒了,嗯?”
末尾那句嗯說得真是百轉千回,集性感邪魅與寵溺深情(自己腦補的)之大成,我一個沒把持住,勾手摟住他脖子,緊緊抱住他。
葉蘇愣了愣,也猶豫著環住我的腰,笑:“本來還想問候一句客套話,現在看來,你是十分想我了。”
我滿足地嘆息一聲:“死鬼,別說話,抱緊我。你姘頭我急需肉體溫暖。”
葉蘇笑:“榮幸之至。”
達爾文曾經曰過,物競天擇。人向來是群居動物,害怕時彷徨時無奈時,一個緊緊的擁抱能夠有效提醒大腦,我不是孤單的,還有人陪著我。
然後就安心了。
葉蘇沉默一會,擠眉弄眼地問我:“是隻抱著,還是要更深入的溫暖?”隨著他這句問話,一個東西也慢慢頂在了我的小腹上。憑感覺猜測,應該是本人右手的老朋友。
我捶他一拳,氣笑:“是否讓男人坐懷不亂是緣木求魚?我還以為咱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他直喊冤枉,悲憤控訴:“你的手這樣!要讓我不起反應,怎麼著也得五十年之後了!”
我眨眨眼睛,終於感覺到雙手正在他背上充滿情色意味地緩緩遊走。
我連忙雙手高舉以示清白,悻悻地:“正人先正己,古人誠不欺我。一放鬆下來,這手就不是我的了。……看來不能奢望太多。”
葉蘇憋著笑瞟我一眼:“這麼渴望溫暖?——你不是已經收了後宮?連侍寢的活都幹不好,你那些後宮佳麗都該拖出去打的。”
我扶著大頭抱怨:“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提也罷。”額頭不熱,應該是退燒了,只是後腦還是有些昏昏沉沉,一用力就脹得疼。
葉蘇抿嘴一笑:“總算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了?來冤家。”說罷一手環著我肩膀,一手捏住我兩隻手腕扣成個圓環勾在他脖子上,把我壓在他懷裡,低笑,“想溫暖多久都成,咱們這麼熟了,給您打個八折!”
我樂得跟個傻子似的:“記賬,咱債多不壓身,實在不行還有賭債肉償這說法呢。”
葉蘇無奈:“說不過你,小登徒子!”
我雙手被交疊著壓在他肩膀上,他身上的熱度透過衣裳傳到我手心。我一時手癢,邪惡地按了按他富有彈性的三角肌,撲哧一樂:“睡前我祈求周公送來個精壯的美男,醒來時你就在了。雖然是老相識,沒什麼新鮮感,但念在還算精壯的份上,本宮就勉為其難收了。”
葉蘇低低地笑,胸膛也跟著他的笑聲微微起伏:“還是老闆你最識貨,咱全身上下都精壯得很,老闆要不要先試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