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噴笑:“不必了,我對你很有信心。”他貼在我肚子上的東西還沒完全消下去,我突然對我的女性魅力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們胸膛相貼,他略快的心跳與我的心跳和在一處,漸漸趨於平緩。
他手臂緩緩下滑,慢慢摟住我腰。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如此鮮美的豆腐放在我面前,還不用我負責,我怎麼忍得住一口不動?
讓一個素了二十八年的色女坐懷不亂是不人道的,沒吃幹抹淨已經算我剋制了。
我感受了半天他完美的身體曲線,才想起來問:“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中午。我問路時恰好碰到了你的夥計,他開口就問我是不是你的姘頭,不是就別去湊熱鬧了。”葉蘇語帶笑意,“我當然供認不諱,他便自告奮勇帶我過來,路上把你的另一位後宮完完本本說給我知道,還叫我多看著你些,別等你出牆了才曉得後悔。”
混蛋小滿!
我呵呵強笑幾聲,眼神不自覺在地上尋找被我丟棄的那團廢紙。
還好,還在原地待著,他應該沒注意到。
葉蘇低頭問我:“怎麼?”
我連忙縮頭:“沒事,你聽他瞎說!然後呢?你發現我發燒了,就衣不解帶地照顧了我一夜?”我深情地岔開話題,“如此大恩,唯有以身相許才能勉強報答。”
“那是自然逃不了你,”葉蘇一口應下,又笑,“那團紙怎麼了?難道上頭寫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我裝作滿不在乎:“潔癖,看到地上丟著垃圾就不自在。”
葉蘇看看我,長長地哦了一聲:“那我去把它扔了,順便看看上頭是不是有字。”
我急了:“冤家,咱倆正你儂我儂呢,你不關注我,反而去關注一團廢紙?”
葉蘇笑:“好奇心上來了,不滿足一下,實在是抓心撓肝的難受。不然這樣,我先去看了,回來再任你調戲。——調戲你也成,這個我還算擅長。”說罷當真鬆開我,作勢起身。
我不及多想,按著他雙肩一個用力,使勁將他壓在身下。他的後背結結實實地砸在床板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我像母豹子壓著自己的獵物似的,四肢著地按著他,惡狠狠地瞪:“跟老孃纏綿一會兒,不許管那紙團!”
葉蘇色情地舔舔嘴唇:“求之不得。”他一手攬住我腰,一手按著我肩膀,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輕輕鬆鬆地反撲了。
後腦快要碰著床時,葉蘇手下留情,改為用胳膊勾著我脖子,護著我跌在床上,他的胳膊承受了大半的衝力,只是這樣一來,我倆難免距離過近,在倒下的那一瞬間,兩人的鼻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我仰面倒在床上,感受著他溼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怔怔看著他英挺的鼻樑,濃密的眉毛,誇張的雙眼皮。看他垂著眼睛,目光微微顫動,最終專注地聚焦在我的嘴唇上。
有那麼一瞬間,我彷彿被蠱惑一般,只想猛地拉近他,然後閉上眼睛。
還好我見過的世面足夠多,總算在最後關頭略略偏頭,笑著拍拍他臉頰:“起來,再鬧下去,我怕我把持不住,當場把你辦了。”
葉蘇乖乖起身,沉默一會也笑:“冤家,人家早已經是你的人了,辦不辦的,還不是隨你?”
我伸手去掐他臉蛋,邪笑:“老子養活我自己已經夠嗆,你要是自帶乾糧,我還可以考慮。”
葉蘇挑挑眉毛:“聽口氣,施主對茶葉受潮一事執念頗深啊?”
轉折太大,我險些閃了腰,愣了愣才打哈哈:“廢話,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呢,就這麼被一場雨泡沒了,我哪能不氣?”
葉蘇想了想,慢慢道:“茶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