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伸手在老頭幾乎禿頂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禿子!走棋就就走棋,你辱我的族弟作堪?”
頓時老道就毛了:“我說老傢伙,跟你說多少次了,別拍我的頭!小心我揍你!”
“你揍誰?看我弄不死你!”九爺爺這邊也是捋起了袖子。
老道也捋著袖子站了起來,伸手指著九爺爺的胸口,戳了一下:“弄死你!”
“我弄死你!”九爺爺這邊也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老道的胸口。
於是兩人就在溫煦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來回戳了差不多三十幾個來回,愣是沒有讓溫煦發現有誰弄死誰的跡象,反正讓溫煦等的都有點兒打哈欠了。
“不吵了,下棋!”老道一甩袖子,大聲的吼了一句。
“下棋就下棋!”九爺爺這邊也怒喝了一聲。
然後兩人就坐了下來,突然間又開始安安靜靜的下棋了!
溫煦這個時候覺得自己看到了倆神精病,九爺爺這邊神精病也就罷了,原本就是個忘性大的人,但是這醜老道就不知道讓溫煦怎麼說好了,心中實在是懷疑這老道其實本質上就是個神精病。
想到了這兒,溫煦站到了棋盤旁邊看著兩人下棋,看了一會兒,溫煦不由的又吃驚起來,因為溫煦看出來了,九爺爺這個老忘性兒,棋下的居然相當不錯,對上老道攻守兼備不光是不落下風,而且還隱約的佔了上風的樣子。
“九爺爺,你居然還會下圍棋?”
“噓!”
沒有等溫煦把話說完,老道和九爺爺同時舉起了手指,豎到了自己的嘴邊。
於是溫煦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一道一俗倆老頭下棋,看了一會兒溫煦就覺得有意思了,因為九爺爺這邊幾乎就沒什麼章法可尋,東一榔頭西一棒的,就是這麼個下法,卻讓老道時不時的皺起了眉頭,迫於應對。
看著有趣,溫煦這邊就一言不發,抱著雙臂在旁邊看。
一局棋下完,居然形成了兩個連環劫,誰也不法確定死活,出現了極為罕見的和棋!
九爺爺這邊臉色到是好,看著溫煦問道:“仁庭啊,過來祭祖麼?我在祭臺上看到你的牌位了,不過沒有罩頭,那些小子讓我罵了一頓,你和我都還好好的壯氣著呢,憑什麼你就沒罩頭了?”
所謂的罩頭是指老人過了一定年歲之後,就要製作靈位了,這時候人還沒有死,就用個布罩子罩住靈位,一是表示人沒有死,二來也是為了護住老人身上的氣,使得老人再多活兒年的意思。這和老人沒去世但是家人要備下棺木差不多是一個道理。因此只有去世的人在祭臺上的靈位才是沒有罩的,九爺爺還沒有去世,靈位雖在,但是上面肯定是有罩頭的,而溫煦祖父溫仁庭自然就不可能有罩頭了,人都去世十年出頭了。
“噢!”
溫煦也不知如何接這個話,只得嗯了一聲。
九爺爺聽了轉頭對著老道說道:“禿子,繼續下?”
“我不是禿子!”
“你就是禿子!”
就在溫煦又一輪的目瞪口呆聲中,兩個老頭又伸出了手指,你戳我、我戳你起來,一個喊禿子,一個叫囂自己不是禿子,倆老頭你來我往的,弄的溫煦的世界觀都快崩塌了。
最後溫煦實在是有點兒受不了這兩老頭子,自己一挑簾子又出來了,到了前廳的時候,就看到四位老堂哥望著自己直笑。
“怎麼樣?這下知道為什麼了吧?”
溫煦點了點頭:“整個就是倆精神病麼!”
“所以,我們把他們都趕到西院去了,我們住東院,這樣的話隨他們怎麼吵去”
這話引得剩下的三人笑了起來。
“行了,幾位老哥哥,我走了!”溫煦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