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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有個聲音這麼對她說,於是她傾身向前,回應著他渴求的雙唇。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屠軍猛然抽身離開,使得重重喘息著的羽容嫣紅著雙頰,不知所措。

“不會有人代替你穿上那套禮服,用不著擔心。”他拋下這句話,幾近落荒而逃的快步走出房門,直奔浴室。

勃發的慾望亟須降溫,他旋開蓮蓬頭任由凍人的冷水灑落在火燙難耐的身軀上,期望能凍結腎上腺素的急速分泌,澆熄慾火。

為什麼逃開?他抬頭迎向灑落的冷水。他大可以直接佔有她,就像他對待所有的複製品一樣,只要她軟柔的軀體填補他心中的空虛,其他的事何必在乎。

忽然,間隔淋浴室的玻璃門被人拉開。

“走開!”屠軍回過頭,對著不速之客嘶吼道,緊繃的身軀再也經不起任何撩撥。“我不‘上’小女生。”

羽容卻聽若未聞,拄著柺杖擠進小小的淋浴室。她放開柺杖,環抱他淌著冷水的腰,伸手關掉蓮蓬頭。

她將臉緊貼著他赤裸的背,用自己的溫度蒸發掉上頭殘留的水漬與冰冷。

“好冷。你不要我給你的溫暖,那麼就換你給我吧!”她輕聲說著,撥出的熱氣輕拂過他冰冷的裸背,分不清是誰給誰溫暖。

“怕冷,客廳裡有暖氣機。”屠軍喑啞地低喃,薄弱的意志力已到了最後一層防線,即將瓦解崩潰。

“可是,怎麼辦?我只要你,其他的代替品我都不要。”羽容的手沿著腰際往上,撫上他同樣冰冷的胸膛。

“該死!”他碎道,捉住她遊移的雙手,驀然一個旋身,讓她貼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感覺他勃發的慾望。他陰鬱的低頭瞅著她,氣息不穩的說:“那就給你吧!現在你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大手一撈,將柺杖丟出狹小的淋浴室,然後拉上玻璃門,似乎不讓羽容有後悔的機會。

“我不會後悔的。”羽容用力搖著頭,攀住他的脖子獻上雙唇,證明自己的決心。

“是嗎?”屠軍笑了笑,冷然的笑容裡看不出笑意。

他一手扶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除去她身上的衣服,頭一低,輕吃著她裸露的肌膚,以折磨人的緩慢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似乎有意折磨她,或是自己。

“軍……”羽容將頭向後仰,以求更貼合他身體的曲線,她不要留有半絲空隙在他們之間。“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

屠軍聞言怔忡了幾秒,但隨即以更火熱的愛撫挑弄她每一吋敏感的肌膚,他邪邪地眯細眼,巧勁一施,讓她完全密合的貼緊他。“我知道,你身體的每一吋都在說‘愛我’,我怎麼能讓你失望。”撥出的熱氣拂過她鼻尖。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親愛的,告訴我吧。”屠軍說著,卻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他伸舌輕舔著她紅灩灩的雙唇,幾乎迷亂了她的意識,使她無法分辨出此刻的屠軍只是個陌生卻令人無力抗拒的靈魂,他的每個觸控、每個眼神流轉都像是魔咒深深吸引著她,直至淪陷而無法自拔。

羽容的衣服溼淋淋的散落在滿是水漬的磁磚上,一如它們的女主人那般無助,只能倚靠著另一具軀體勉強站立。

“軍……”她輕嘆,雪白而軟柔的身子糾纏著另一具黝黑剛硬的偉岸軀體。

“等不及了嗎?”屠軍殘忍的勾勒出一抹淺笑,嘲弄著她的情難自己,粗糙的大手依舊有條不紊的滑過她細滑柔嫩的肌膚,不急著滿足她或自己的慾望。

羽容幾乎要出聲催促他,但殘存的理智又突然冒出頭,要她先說出心底的話。她猛然搖了下頭,低喃:“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我愛的是你的──”

忽然覆上的冷唇奪去了她未竟的聲音,但她仍堅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