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在他背上畫出一顆心。
背上傳來的訊息讓屠軍如遭電極,他僵直了一會兒,以更猛烈的狂吻掠去她的心魂。
“別說愛我,一顆壞了心的爛蘋果即使外觀再紅豔,也不能入口。”屠軍以她無法聽清楚的音量低語,隨後猛然放低她,讓她的溫暖充滿自己。
激情過後,屠軍旋開水龍頭,小心翼翼地用溫水衝淨她與自己身上象徵童貞不再的血痕。羽容枕著他寬闊的胸膛,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溫柔的大手清洗著她女性私密的部位,她不感到羞怯,更不會後悔奉獻出自己的童貞,她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值得她付出。
“後悔了嗎?”沒來由地,他竟然不敢直視她,擔心會看到她淚痕未乾的表情。
多可笑!狂放的他曾幾何時擔心過女伴的感受,一番雲雨過後,兩人各取所需,誰也不必後悔,更毋需什麼愚蠢的承諾。但對她,一個複製品,他卻如此希望她不會後悔。
羽容搖搖頭,“我不後悔,你呢?是否後悔被一個笨拙的小處女勾引?”
屠軍噗哧而笑,柔情滿溢於眼中,“丫頭,你這個小處女可一點都不笨拙。”
“是嗎?”羽容轉身,半跪在他雙腿之間,甜美的臉龐不斷移向他,最後與他尖挺的鼻尖相觸,“可是,我卻覺得我應該多練習幾次,才會表現得更好,你覺得呢?”
“我不反對。”
“就算你反對也沒用,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好學’的精神的。”羽容邪笑地俯身吻住他鎖骨間凹陷的平滑肌膚。
屠軍狠狠倒抽一口氣,沙啞的說:“那我只好任你凌辱囉。”
“沒錯。”羽容俏皮的仰頭輕笑,不安分的小嘴不斷往下輕吃細啃。直至俘虜受不了這慘無人道的折磨,決定反客為主,一個翻身改將她壓在身下。
“不行,我還沒練習夠呢!”她不依地輕捶他挨近的胸膛,抗議他的越權。
“丫頭,換人練習了。”
“可是──”
屠軍以唇封住她的抗議,隨即呢喃道:“沒有可是,我說了就算,曉得嗎?我的小丫頭。”
我的小丫頭……羽容緩緩綻出一抹滿足的笑容,她不再被他誤認為另一個女孩的代替品了,她不是“小容”,她是他的“小丫頭”。
忙著幫模特兒補妝、弄頭髮的化妝師,忙著被補妝、弄頭髮的模特兒,忙著在後臺吆來喝去、打點一切的王興安,匆匆忙忙的人和一堆拉拉雜雜的事不斷在身旁鑽來竄去,羽容睜著大眼睛,目光隨著慌忙跑過的化妝師往右移去,又隨著大吼大叫走過的王興安飄向左邊,優閒地做眼球運動。
一個仍跛著腳的模特兒實在不能要求她做什麼有貢獻性的工作,所以她只好頂著一頭經過髮型師特別整理過的亂髮和一張素淨但確實上過粉的臉,不太道德地坐在一旁看大家亂成一團。
其實她還算是有良心的,陪著眾人在這裡感受緊張的氣氛,相形之下,某個傢伙就顯得太過分了。明明是這場秀的主角,卻不知道遊蕩到哪個角落去納涼,讓可憐的屬下忙昏了頭。
好不容易,終於看到那位主角施施然從電梯口出來。
“換衣服了。”他那張精神飽滿、笑意吟吟的臉龐硬是讓燈火通明的後臺失去了顏色,更顯出王興安那張操勞過度的老臉有多麼委靡不振。他雙手一攤,將羽容打橫抱起。
“秀快開始了,我們要去哪裡?”
“換衣服。”
“換什麼衣服?”羽容不相信屠軍會讓她拄著柺杖上臺。她以為他決定依照以往的慣例讓主題禮服開天窗,然後繼續跌破時裝界前輩們的老花眼鏡。
“丫頭,當然是換上你的禮服啊。”
羽容呆了一下,“可是我還沒辦法走哪!”